大名鼎鼎的红衣燕青递出几剑不重要,他在意的是能抗住红蜀几剑。
他很欣慰不仅自己能抗下燕青三百多剑还能向燕青递出一百三十剑,即便一连一百三十剑没有一剑能砍在燕青的身上。
忽然之间,万里铅云汇聚一点,两人的身影此时此刻在天幕下显得极为显眼。
此时的铁匠明显已经力所不逮无法在出剑,从单手持剑已经是双手握剑。
在看燕青则是要显得轻松许多,万里铅云汇聚在她面前,燕青倒持红蜀,鲜红的长剑入鞘时那拳头大的铅云已经眨眼间到了铁匠近前。
最后这一击燕青不是出剑而是出拳。
铁匠双手松开巨剑阔斧,体内真气滚滚而来汇聚在拳上,他双脚如鼎,稳扎虚空好似立足在地面上,一拳砸向那朵铅云时虚空中竟是荡起涟漪阵阵好似大海之上要立起千层巨浪。
最后天幕就好似一张巨大的蒲团被人用掸子重重一拍掸起灰尘无数。
阔斧笔直插入猿翼山山巅上,铁匠整个人重重地砸向山脚,他在山脚下躺了好一会才起身,晃了晃脖子才重新徒步上山。
燕青靠在阔斧的剑身上右手轻轻敲击着阔斧的剑柄看着刚从山道上徒步而上的铁匠道“武庙记载有册,蚣腹,佩剑阔斧,剑身无尖无刃,单凭真气灵气转换杀敌,除武夫剑修外又擅雷法火法,不错怪不得可以做大师兄。”
原名蚣腹的铁匠只是扯了扯嘴角,也不回话,也不着急唤回阔斧仍有燕青靠着径直走向铺子抡起锤头继续淬炼天哭!
输了就是输了也没什么丢人的,相反他很得意,只是压在心里只等着哪天能喝个啷当大醉,不省人事再无拘束,然后好生炫耀一番,大名鼎鼎的红衣燕青与自己同境一战,自己抗住三百多剑还能在递出一百三十剑。
燕青后脚根一踢阔斧,这柄通体乌黑的巨剑并拔地而起化作一道乌光消失不见。
“怎么样是不是暗地里欢喜的不得了?竟然能有机会向我出剑?”燕青一语中的,看透了铁匠蚣腹的心思。
铁匠置若罔闻自顾自砸剑,服气归服气,怨气肯定有。输的光不光彩不说总归是输了,输了自然没有赢了舒心。
“你家老二看似敦厚实际上是个锋芒毕露的主儿结果是个半吊子十一境,倒是你看似孤傲实则内敛的很,反倒是个狠角色,还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唤。”至于那个七境刘大庆燕青提都懒得提,她是不知道那厮是当真深藏不露自己看不透彻还是名副其实就是个混子,不过究竟如何她也懒得去管。
铁匠有些不耐烦只好低着头专心致志的盯着天哭,敲捶的力道又加大些,求个眼不见,耳不闻心不烦。
没成想燕青反而来了劲又问道“取名蚣腹是不是另又寓意?传言当年钓台天下真龙有子名蚣腹,很擅水法,你不会是钓台天下那头真龙子嗣吧?还是光取个名字吓唬人用的?”
铁匠干脆撂了摊子独自走进了铺子里,猛的一甩木门结果本就不牢靠的木门一下子竟然就这样倒在了地上,这下可把燕青乐坏了,毫不掩饰捧腹大笑。
宋清阿有些无奈。
廖戈神色古怪还是头一遭见到自家师父如此吃瘪。
戴雨农挠了挠脑袋,还真没发现宋清阿嘴里的红衣姐姐竟然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他一直以为这位名叫燕青的神仙姐姐应该是那种绝世孤傲,背对众生,身前无人,淡漠看人间的存在。
他用胳膊肘捅了捅燕青小声议论道“你是不是对她有什么误解?”
宋清阿叹了口气道“活得久了总要有个时候露点童心出来,不然会疯的。”
世间万岁者屈指可数,大体上分为三类人。
一类诸如王赊瑕这般童心未泯没个正行,俯瞰人间是‘人心个有趣,天乐一何真。’
另一类就像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