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练拳,也敢告诉你真相,是因为我田舒厚,站得直行的正,没做亏心事就不怕鬼敲门,你心中不服也好,不信也罢,我都等着你将来与我问拳,将我打趴下。”
老村长无奈摇头,自己起身将戴雨农从草墩子里给拉了出来对着田舒厚骂道“你跟一个孩子放什么狠话?雨农是不懂事的孩子?他不懂道理?需要你在这儿多嘴?”
戴雨农深吸了一口气,不言不语,有怒气却无处发泄,有不甘却无法言表。
看着戴雨农的背影,田舒厚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莫名有些恼火,他生气的不是戴雨农从此与他心中有了隔阂,与草头村有了芥蒂,而是生气他这种无能为力的颓丧。
不等老村长出声阻止,田舒厚小跑几步一把拽起戴雨农御风远游而去。
“都说剑修风流倜傥,那么练拳的力士武夫就能憋屈?心中不平,出拳就是了。
畏手畏脚出拳如何畅快?”
田舒厚话音刚落,戴雨农还没会过神,就已经出现在三山之后,戴雨农对这个位置并不陌生,当年他的父母就是身死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