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牺牲了多少生命。
戴雨农咧嘴一笑“叔,您想多了,我没有觉得对不起或者对不起的想法,草头村一百来户,家家户户对我有恩,抛去您那些说的玄而又玄的过去不讲,单单只是眼前的恩惠,雨农就明白该怎么做。”
戴雨农走到崖畔边,开始重新吸纳吐气,摆起拳架。
田舒厚见此微微一笑,凌空站在戴雨农身前,摆起拳架。
铁匠朗声道“安炉立鼎法乾坤,一呼一吸通百穴,先将身心修养好,氤氲和气动周身,静而江山四爽,动而是有!”
一个教拳,一个颂法。
戴雨农向天空中轰砸一拳,厚重的铅云顿时被轰出一个小洞。
铅云翻滚,想要重新汇聚,却久久不能愈合,拳势虽弱,拳意却不轻。
廖戈这时候也想露两手,却被铁匠一脚踹在屁股上骂道“什么境界啊?就想上手?粹剑去!”
廖戈嘿嘿一笑道“这不是被整的带动情绪了嘛,有点豪气过头了。”
田舒厚这时已经来到宋清阿身侧颇有问责的架势问道“宋姑娘先前那版怂恿是詹拮城让你故意为之还是宋姑娘另有图谋?”
“有什么区别?”宋清阿问道。
田舒厚无奈摇摇头,倒是难得压下心中火气。就让此事就此了之。
临走前田舒厚还是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大道无情与无情大道是两码事。”
猿翼山上,一位健壮少年在淬剑,一位稍微孱弱的少年在向天上出拳,一位婷婷少女盘膝而坐,在质问自己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