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田叔说我出拳掌控不好力度,明明可以出两拳的力度,我却只出了一拳,就跟买卖一样一颗铜板能买到的,我偏偏花了两颗铜板。武夫出拳控制不好力度,练气士施展神通灵气宣泄如泉涌,剑修管不住手里的剑,最后的结果就是伤人伤己。”
游延济挠着腮帮子小声呢喃道“这个还真没管,反正打的赢就打,打不赢就跑,不过掌柜的以后与人起冲突您可得注意,要是只是打闹一场分个胜负即可,可不能打脸,打输打赢顶多就是结怨,打脸那可是结仇,意义可不同。”
戴雨农听得认认真真忍不住点头,感觉很有道理,不过游延济话音刚落就开始心惊胆战,后悔话多嘴贱。
果不其然宋清阿一脚将他踹了个狗吃屎,冷声道“心里没点数?嘴上没把门?”
游延济趴着地上,连连称是。
宋清阿正色道“田舒厚说的没错,虽然大部分山上修士并不计较这些,但是‘勤俭持家’这四个字也不是贬义词,既然跟了他学拳自然取长补短,一个十一境大力士可不是吹出来的。”宋清阿有意瞥了一眼游延济,其中用意不言而喻。
游延济心知肚明,吞了吞口水。
戴雨农点点头,说道“这个我自然明白,詹先生说过修行如同登山,脚踏实地才能站的高站的稳。”
戴雨农又向着宋清阿问道“那你出剑的时候也讲究这些?”
宋清阿摇摇头,直言不讳道“力士出拳,练气士神通,剑修出剑其实大多与自己性情相关,我出剑只管出剑并是,直到敌我一方总得有个结果才行。”
戴雨农听的咋舌虽然对宋清阿大地性子有些了解,但亲耳听她这么说,心里还是有些发怵。
但是为何发怵却是因为他心里正乱七八糟想些别的事情,例如真要是娶了宋清阿那以后妻管严没得跑了
宋清阿突然点醒道“可以去猿翼山看看,或许对你有帮助,其实第一眼见到田舒厚我就觉得他和猿翼山那位有些相似,好似师出同门。”
宋清阿微微一笑,看的游延济胆寒,果不其然宋清阿向他问道:“要不要一起上山看看?”
游延济明白,这是又想下马威了,心中苦不堪言!要知道,从遇到刘大庆,再到宋清阿,昨天的田舒厚,他每次都是抱着视死如归,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赌博,只求这些山巅仙人莫要一看他不顺眼就将他打杀干净。
也正是如此他如今对戴雨农的态度可不一样,不仅仅说当做大腿抱着,而是当做保命符了。
戴雨农再傻,也瞧得出两人的端倪了,他后撤一步按着游延济的肩膀微微一笑道“放心,虽然你是我第一个认识的山泽野修但实话实说,老游你给我印象不错,及时我没经历过野修的生活,但是我也从书中看到过,咱们慢慢处就是。”
宋清阿冷哼一声,扭过头不看他俩勾肩搭背,画面的确有些不堪入目,一个满腿泥泞的泥腿子,一个低头耸肩的野修,不知道的人看着这一幕绝对不会把他们俩规划到好人这一类人里。
戴雨农适可而止,赔着笑脸问道“跟我走一趟猿翼山?我打小就对那一块地犯怵,而且铁匠看起来怪凶的。”
宋清阿没搭理他,不过还是起身率先离去,奔着猿翼山去的,她也想去看看天哭。
戴雨农拍了拍游延济的肩膀轻声说道“不想去,就留在家里就行,如果有人想做买卖,你看着办就行,按照我之前告诉你的价。”
游延济应了一声,点点头。目送两人离去之后倒也不敢坐在门槛上,只是搬了个蛤蟆凳坐在堂屋里,当起来店小二。
“怎么样?给你介绍的这个主子不错吧?”刘大庆躺在戴雨农宅子的屋檐上漫不经心问道。
游延济算是被问道了,低头看了一眼手胼足胝,又看了一眼这能遮风挡雨的屋子,想起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