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分,既然他真正的弟子只有你,那我怎么能无功受禄?自己留着耍吧!”
杜玉府转身就关上了大门,心中那种嫉恨丝毫没有掩饰。
齐茂营正躺在竹椅上纳凉,以神仙手段拘押来徐徐清风很是清凉,看着杜玉府重新坐回棋盘前继续自己与自己对弈,他说道“在这个世道,大人物的确可以改变一个小人物的命运,但命运一事休论公道。”
杜玉府落子之后哀叹一声有些感伤问道“我现在是不是被詹先生这一脉儒家扫地出门的丧家之犬?”
齐茂营对杜玉府的这个说法来了兴趣起身正襟危坐大道“任何一个想法一旦根深蒂固都会对你的大道造成影响,至于你说的丧家犬肯定是不对的,相反最初你是被詹拮城抢过去的,不然我也不会对詹拮城有如此大的恨意。”
杜玉府神情变幻,微微一笑,继续落子。
戴雨农叹气摇头,站在杜玉府的门前久久没有离去。
他自己其实什么都没做,可最后什么都做了。
交代好詹拮城交代的一切之后,已经是傍晚,宋清阿又坐到了门槛上不看空落落的院子了,而是抬头仰望皓月繁星。
踏上修行以后戴雨农明显觉得精力充足很多,一天一夜没休息也不觉得疲惫。
戴雨农坐在宋清阿身旁,感慨道“这几天让我恍如隔世。”
宋清阿不置可否,云淡风轻的说道“慢慢习惯就好。”
戴雨农陷入了沉默,他突然很好奇穹庐天下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宋清阿的家乡又有着怎么样的风俗?可催长出这样一个女子?
戴雨农轻声问道“你好像有很多心事?”
宋清阿微微一笑侧过头看着戴雨农说道“之前的确有很多,现在少了很多,现在也只是想想那些心事。”
戴雨农有些不理解忍不住吐槽道“年纪轻轻哪来的那么多心事?”
宋清阿没好气的捶了他一下奚落道“先前还大义凛然说山上修行不问岁数。”
戴雨农讪讪一笑,又陷入了沉默。
在詹拮城生死还未落定之前宋清阿其实很少说话,更多是只听不说,如今倒是话多了些。
还是詹拮城的那句“一朵花盛开就会有千万朵花盛开,身上担子没必要太重。有些事我做是天经地义。”让宋清阿宽慰了很多。
宋清阿与戴雨农相比身世实则一样凄惨。
都是孤儿,都是只能看着自己的影子想着自己的父母。
相比戴雨农宋清阿实际上身世更凄苦。
宋清阿突然问道“你之前的那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戴雨农愣了一下,思称了许久回答道“其实和这里有些差不多,人类也可以在天上飞水里游,一日行程千里。”
戴雨农补充道“这边叫御风,御剑,我老家叫坐飞机!”
戴雨农说了很多,宋清阿默默听着有时候还会出声询问觉得不可思议,例如戴雨农说,两个人相隔千万里远,也可以互相通过声音交流,也可以面对面交流。
看着宋清阿有些难以置信张大嘴巴的样子,戴雨农莫名觉得好笑。
这有什么值得惊愕的?什么飞机,游轮,电话,视频对话,比较这个世界的神仙法术那不都是玩具?
这一夜很普通,星星只是一闪一闪眨着眼,没有什么乾坤颠倒斗转星斜,天地异象。
一个少年想着说着,一个少女听着想着,夜深人静互相倚靠,不知不觉缓缓入睡。
第二天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戴雨农就习惯使然自己醒了。
以往采药都得清晨去,有露水显得新鲜。
戴雨农朦朦胧胧有些恍惚,直到看到身旁靠着门栏熟睡的宋清阿他才回过神,想起来这几天一个个小小的草头村发生了什么。
戴雨农没打扰宋阿清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