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戴雨农的破烂屋子跑去。
汉子也不恼,只是拍了拍后背又叹了口气说道“廖哥身手敏捷厉害厉害!”说完又掏出一把瓜子嗑了起来!
最终,詹拮城本想将戴雨农和宋清阿安置在廖戈家里却被廖戈拒绝了,说是自己家太脏太乱没有戴雨农家里干净,可不能在外乡人面前丢了草头村的脸。
詹拮城也不拒绝更不反驳,就像他自己说的道理就是道理不分贵贱。
戴雨农受伤不重,显然那个少年还是留了劲头,倒是宋清阿的身体有些严重需要好好调理,还好前期两人服用的药材家里都有多的不必去山里采摘。
廖戈在戴雨农门口熬着药,也熬着夜。
戴雨农昏昏沉沉的爬起来看了一眼睡在一旁的宋清阿倒没显得有太多惊讶神色,毕竟都是小孩子也没那么多忌讳。
戴雨农坐在门槛上,廖戈坐在凳子上啧啧道“臭小子,我都没和女孩子睡过一张床,你小子不会真捡了个媳妇把?”
戴雨农置若罔闻,依稀听闻村外头有些声音,一惊一乍的,他问道“老色皮是不是又调戏谁家婆姨和别人家男人吵起来了?”
戴雨农嘴里的老色皮指的正看守村口或者说“城门”的魁梧汉子,他原名叫刘大庆戴雨农很早以前听老村长提起过,不过也只是一嘴,平常老村长都是叫他大庆村民们唤他赖狗子。
刘大庆或许是这个村里最闲散的人了,不打猎也不采药,整天就是嗑瓜子守村口或者盯着路过村口大屁股的婆姨瞧。
戴雨农在这个村里待了十四年就没见过那个无赖汉子做过什么正经事。
廖戈摆了摆手说道“不是,好像是几个外乡人在村口和赖皮狗吵起来了,不过詹先生嘱咐过来今晚上不论发生了什么村里人都不许出门看热闹。”
戴雨农哦了一声,他也不会闲着没事去凑那个热闹,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看热闹的就没几个好下场的。
廖戈和戴雨农直接摆着两个炉子,一个煎药,一个熬着鱼汤。
廖戈揭开熬着鱼塘的罐子搅了搅说道“喏,算田冀那小子有点良心知道你受了伤还晓得去田里给你逮了个泥鳅给你炖汤补补身子。”
戴雨农刚想拒绝,却被廖戈看穿心思说道“哎呀,咱这草头村一亩三分地金银玉石没有,但是这小鱼小虾多的是,你矫情个啥?”
戴雨农一向也是,草头村依山傍水,穷是穷了点但还真饿不死人。
廖戈将盛好的鱼汤递给戴雨农接着说道“你可得好好补补,瘦不拉几的,而且你家里现在还有个病号可需要你照顾,我师父说了这几天就会忙起来,我可没时间帮你分担。”
戴雨农接过碗,回头看了一眼躺起床上的宋清阿还是将泥鳅用筷子扒回了罐子里,喝了口汤说道“还是先留着吧,说不定她等会醒了还得找东西吃。”
廖戈叹了口气,两人齐齐望向天幕繁星点点。
一轮皓月照在村口,人影绰绰将村口围了个水泄不通!
“老子在和你说一遍,那个小妮子是因为受了重伤这才被破例给带了进去!”
刘大庆扯开嗓门嚷嚷着!
有人冷笑一声“呵,当真好笑!今天下午那个小妮子还精气神极的朝我们家公子出剑,到了村口就身受重伤了?”
说话的正是先前在湖畔领着少年的老者!
“他是向着你家公子出剑还是向着你出剑?又为何向你出剑你心里清楚!”一席青衫缓缓而来,声音洪亮中气十足!
詹拮城站定在村口的正中间眼神犀利一一扫过众人!
顿时场面就安静了下来。
“半月之后你们就可以在草头村就可以出入自由,你们都等不了了?”詹拮城问道。
一位身披黑色甲胄魁梧男主剑眉星眼,他跨出一步质问道“詹拮城,你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