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甲巨剑,超越人类体力极限的冲锋距离,还想靠云梯登上棱堡……来到前线的哈兰迪尔都看呆了。
“这都是什么拜耶兰超人……
“格里菲斯以前和这些人一起打仗的吗?”
新型军团完全超越了所有人对军团的认知,前锋以纵队突击,最大程度削弱了炮击损失,顶着霰弹很快逼近到壁垒前不到一百米。邦联部分火炮放弃了拦截,开始向纵深攻击,其余的开始调整炮口,准备在锐角堡和钝角堡之间攻击。
这场冲锋使邦联士兵们产生了极大的动摇。士兵们的牙齿都在咯咯作响。他们是各地招募来的军队,有人不久前还在军团和辅助军中服役。
拜耶兰军团的好几支冲锋纵队被炮火消灭了,后面的纵队立刻赶上来顶替了位置,继续冲锋。
无论是曾经的军团老兵、义军,还是刚刚招募的新兵,仅仅是直面拜耶兰精锐部队的冲锋就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射击!”
胸墙后的步兵军官们同时举起了指挥刀。
数以千计的燧发枪发出噼噼啪啪的枪声,密集弹雨席卷了整个战线,棱堡下大片的人当即中弹倒地。好些军团兵的护盾在一瞬间耗尽,铅弹打进他们的身体。但是,他们在地上滚了一圈,竟然还有人爬起来,继续前进。
这场面让邦联军从上到下目瞪口呆,开始发自本能的全力射击。狙击塔上的散兵和非凡者也在全力拦截。
随着军团逼近壕沟和壁垒,火炮和步枪的射击也愈来愈密集。
军团兵把云梯架在壕沟上,闪电般一跃而过。后面的云梯送上来,直接就朝着壁垒架了上去。
“铛!”
云梯末端的铁钩一搭上胸墙就死死扣住。这一连串搭扣上好像给邦联士兵打开了一个开关,所有人都疯狂起来。
部署在壁垒上的炮手光着膀子,尽一切力量,朝着锐角堡之间越来越密集的军队快速发射着炮弹。
“齐射!放!”
一道道红色的火蛇沿着胸墙闪烁,军团兵遭到左右两翼的火力夹射,纷纷栽倒在壕沟里。壕沟有几段很快被尸体填满,后面的人踩着尸体涌到了壁垒下,然后被另一侧斜面发射的火力成批的击倒。
军团兵的巨剑和长戟就在战列步兵的眼皮下晃动。掷弹兵把手雷往下扔。爆炸声此起彼伏,壕沟和壁垒之间被浓烟笼罩,霰弹和碎片将成排成群的士兵杀死。
没有一寸安全的地方。
哈兰迪尔看不清战场,只能爬到附近的哨塔上,哨塔犹如浮在云海,下面是惊涛骇浪一般翻滚涌动的人群。到处都是的6磅炮不用瞄准,只要朝着对面的凸角斜面下轰。每一次炮击都能朝着拥挤的军团喷出几十枚霰弹,把他们打的血肉横飞。
挨打的军团兵尸横遍野,但是依然不断的爬上来。那些还没有轮到攀爬的,就在下面用自己的手雷回敬胸墙后的战列步兵。
一开始,他们爬了几下就被打下来。邦联军队的射击混乱也在加剧,一些大炮不得不停下来冷却。很快,开始有军团兵开始接近胸墙。
突然,一个手持双剑的军官踩着军团兵的肩膀越过人群。他身手矫健的在云梯上一蹬,抓住还在攀爬的士兵肩膀一按,直接越过了胸墙,落在战列步兵的身边。
战列步兵转过头看到他,还没有调转枪口。他们看到只见这个敌人的军官似乎用一种慢悠悠的速度按向腰间的双剑,半跪,侧身……
旋风骤起,剑光飞舞,如同两道螺旋霹雳。拜耶兰军官在战列步兵中飞舞起来,被他靠近的士兵被成片撕裂,一个个拦腰而断。
这一击把战列步兵打得大乱,好些军士立刻端着刺刀冲上来,但是没有一个是一合之敌。整个中队都在剑圣一般的气势下连连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