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乍一看很帅,再一看瘆人。
宫予初一直跑啊跑,直到看不见宫与墨的人,才停了下来。她喘着粗气,嘴里抱怨着“真是倒霉,怎么就碰到这个人了?不对,我忘记问论文了。”
抱怨中带着沮丧。
她换了条路折回宿舍,低着头想着要写什么论文,总不能找抢手吧?
“予初!”
宫予初抬头看了一眼远处挥手的人,笑的跟个傻子似的。
宫予初也挥了挥手。
刚要兴奋的奔向顾子袆的时候,被一个人一把拽进了旁边的小林子里。
“谁?”宫予初的声音因为紧张变得嘶哑。
“我!”
宫予初眼睛一闭,栽这人手里了。
顾子袆眨眼间,宫予初不见了,他慌里慌张的跑过来。
“予初!”
“我在这里。”宫予初答应着,顾子袆走近来。
“为什么没接我电话?”顾子袆记得宫与墨,虽然仅仅是一面之缘,却带给他巨大的压迫感,有生以来第一次。
“你打过电话吗?”宫予初一脸的问号。
“算了,没事了,该回去了。”顾子袆冷眼看着宫与墨,宫与墨之前也不搭话。
“好,那宋老师,我先回去了?”宫予初用了问句,表示尊敬。
“没事,继续把我当空气就可以。”宫与墨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波动,看不出内心的情绪。
宫予初有种如坐针毡的紧迫感,等候着发落。
顾子袆见宫予初没有离开的意思,先开了口“身为人师,私会学生,有失师德。”
宫与墨周身的气压更低了,冷漠的说道“你想追她,经过我的同意了吗?”忽而笑着看向宫予初“她刚刚认了我为父。”
皮笑肉不笑的笑更瘆人。
宫予初本能的往顾子袆身边靠了靠。
宫与墨一把就把宫予初拽了回去,圈在怀里。宫予初本能的反抗。
宫与墨低了低头,靠向宫予初的耳朵,用他低沉的声音说道“再动,信不信我挂你科。”
宫予初像接受到了某种信号,一动不动,僵硬的在他怀里发呆。
顾子袆的眼神可以杀人了“这是认贼作父了吗?”顾子袆也想当个尊师重道的好学生,但是,情况不允许啊。
“你说,我偷了你的什么?”宫与墨又把脸贴近了一些,宫予初快要窒息了,心跳的快速而剧烈。
宫予初给顾子袆使了使眼色,暗示他不要乱来。顾子袆攥紧拳头,闭上了嘴。
好在是父不是夫,忍了。
好在是父不是夫,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