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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紫菀却表示要直人当她的近身护卫而非夕颜,这算是委托人提出的任务要求,作为忍者没有特殊情况不好推脱,直人看着紫菀那扬起的嘴角,总感觉要出大事啊。
但是当他环顾队友的时候,发现他们三个完全没有帮直人说话的打算,可能心里甚至还在想会被和谐的事情,摔啊!
于是直人和夕颜换了位置成了紫菀的近身护卫,其他的保持不变。
于是队形成为了鼬在前,夕颜在后,天藏自由人,直人在紫菀身边。
车队终于出发了,直人坐在马车顶上观察着四周,他又试了好几次还是感觉不到紫菀的灵压,明明弥勒的灵压他都能明显的感觉到而已,只是奇怪对方的灵压在缓速的减弱而已。
又尝试了很多次直人终于放弃了,于是他开始想着自己一定要活得够久才行啊,这样说不定有机会解刨对方的尸体什么的
“喂,你坐那么高干什么?近身护卫的话不是应该坐在我旁边吗?”马车窗被紫菀拉开,她探出头发问。
“你这样把头探出来很危险的,不要敌袭还没来,就把自己弄得重伤行吗?”直人继续观察着四周如是说道,“坐在这里当然是因为这里的视野更加开阔。”
紫菀被噎了一句,切了一声缩了回去在马车里生气了闷气。
巫女村中,弥勒手握一根法杖正一步一步地走在一个长长的阶梯上,阶梯呈螺旋状一路向下,不知过了多久,她来到了一处空旷的空间之中。
空间很大,四面的墙壁上都亮着微弱的灯光,最中间是一个低矮的屋子,屋子的四面立着四根红色的柱子,柱子之间有一根粗壮的麻绳相连,麻绳中间各挂着一张白纸。
弥勒举着法杖,一步一步地向着屋子而去,法杖每一次触地都能发出一阵伴随着轻鸣的沉闷声音,没多久她就来到了屋外不远处的绳子外面。
她伸出一只手在空气中一划,麻绳开始抖动起来,挂在上面的白纸上迸发出金色的光芒,其上各种繁琐的符文显现。
弥勒放下手,继续向前走去,那麻绳就像是幻象一样,她直接穿了过去。
低矮的房子门上贴着许许多多的符文纸,弥勒又是单手一划,黑底红字的符文纸同时燃起火焰,眨眼间变成了灰烬。
房门被打开,露出了里面的东西——一座醇棺,上面密密麻麻的刻满了各种各样的符文,和刚才燃烧殆尽的符文纸上刻画的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