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恨？你到底是在恨谁？自己吗？！”

“我我好恨！到底是谁！我到底该恨谁？！”

“哈哈哈，张凡啊张凡，你可真是可悲啊，连自己要恨谁都不知道，你还谈何守护？你连自己最大的敌人是谁都不记得，你又有什么资格去守护？！”

“谁！告诉我，我最大的敌人是谁，谁毁了我最在乎！！！”

“其实你知道的，你一直都知道的，到底谁才是你最大的敌人，没错，你想的没错，你最大的敌人就是这个世界，这个以万物为刍狗的世界，弱肉强食，丑恶横行，你的守护的所有都将会毁在这个无情的世界之中。”

“世界？这个世界！这个无情而冷酷的世界！！！”

“是的，张凡，你很清楚，在这里时间主宰着一切，命运横行着世间，所有你在乎的不过都是它们的棋子和奴隶，总有一天它们都会从你的手中夺走你的一切，你在乎的，你想要守护的，都逃不过它们美其名曰的大道轮回，你甘心吗？！”

“不！狗屁大道，混蛋轮回，我不甘心，我不服！！！”

“你甘心，可是你有资格不甘心吗？你不屈服，可是你有能力去反抗吗？不，你没有，张凡在它们的面前，你一点反抗的能力和资格都没有，你在乎的一切都是可以随便践踏的尘埃，哈哈哈，张凡，你实在太可笑了！”

“你，闭嘴！给我闭嘴！我能反抗一次，那就能反抗十次，反抗百次，我不会认输，我不服！凭什么它们能决定所有，凭什么它们能有站在所有事物的顶点之上，不！！！”

“哦？你还想反抗？哪怕是再死一次？”

“是又如何！”。

“好！记住你现在说的话，既然这个世界大道无情，命运心狠，那我们一起相隔千万年之后再次联手将它们狠狠踩在脚下，让所有的一切都臣服在我们的脚下，大道不公，那我们就取而代之，命运无情，那我们就归命自我，这样才能守护好你和我想守护的一切，你说对不对？”

“好，哈哈哈，那便让我们联手反抗，张凡，将你的心交于我，交于黑暗，让无情去反抗无情，让冰冷去制约冰冷，只有拥有了足以傲视所有的实力，我们才能守护好我们想要守护的一切，张凡，来吧，不要再像千万年前那般犹豫了，我和你联手，将能摧毁这世间所有的一切，来，打开你的心吧，将它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