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哼！老祖怒了，这下我看你张凡还怎么和我斗，老祖发怒还真是恐怖。”

“说够了吗？！嗯？！”白道衍就是眼中也是慢慢地怒气，吓得原本还理直气壮的众妖们都是秒变被吓坏的小猫咪了一般，就在启季暗自得意的时候，白道衍下面的话就是差点没把他给活活惊吓气死，“我问你们，万妖皇到底是什么意思？”

启季还以为老祖要责怪的是耿力，便是故作求情实则还在煽风点火地说道“老祖，老祖请息怒，可能万妖皇阁下一时被喜悦冲昏了思路，所以才是一时考虑不周而已。”

“够了！你给我闭嘴，我问你们这帮小兔崽子们，万妖皇的证令是用来给你们质疑的吗？！”

“什么？！”众妖闻听都是一脸的不知所措，原本大家都是和启季一样，以为老祖的愤怒是由于这新万妖皇的不顾妖族利益的证令而愤怒的，可是现在老祖的话语却是让他们一时间完全呆滞无语了。

看着这些小崽子们都是呆滞的神情，白道衍虽然面无表情，但是语气之中却还尽显了更大的愤怒，“我问你们，万妖皇的证令是你们可以质疑的吗？回答我！”

这是大家才是明白了，老祖愤怒的不是耿力，而是质疑证令的他们，都是纷纷惊恐地回答回答道“不不不，不是，”

“哼！老祖我当年在洪荒时代创立万妖皇这个位置的时候，是让你们去质疑他的绝对权力的吗？”

“不，不，不不是”

“你们都给我记住了，耿力，你小子也给我记住了！身为万妖皇就该有万妖皇的样子，万妖皇就是妖境之中绝对的存在，你的话就必须是整个妖族都要当成死命令去完成的，决不能容许底下有任何质疑你的声音，这是你必须具备的气魄和威严，凡是质疑者，杀！”

白道衍此话一出，顿时都是让所有的妖王们冷汗不止，纷纷双膝颤栗下跪，而张凡也是没想到这妖族的规矩竟是如此地狂傲，乃至于霸道，白道衍继续冷冷说道“你们都记住了，万妖皇对于妖族全体那就是天，逆天而为的下场你们很清楚，因为我们妖族不能也绝对不允许再回到史前洪荒那般的散沙，你们都给我记住了，万妖皇是你们一切的核心，即便是错的，你们也必须服从！”

“因为我们妖族一旦失去核心，那便是失去了团结，野性会让我们失去理智，兽欲会让我们回归原始，接踵而来的便是各族的压迫，知道最后的灭亡，都清楚了吗？！”

这听起来虽然也是让张凡有点接受不了，可是妖族能存续数十万年，也自然是有其道理所在的地方，毕竟每个种族都是有每个种族不同的生存之道，众妖们也是才意识到自己对于万妖皇这个无比重要的核心是多么地无礼，纷纷对耿力以及白道衍认错不已。

而白道衍见状也才是满意地说道“记住了，以后我不管是谁，别再犯了，否则别怪老祖我家法冷酷，而且你们真的这么质疑老祖我的眼光吗？我既然选得了耿力接任万妖皇，他又岂会是做事不过脑子，不为我们妖族着想的蠢蛋？我告诉你们，这个证令不仅仅还是耿力小子颁布的，同时也是老祖我认可的，质疑它就是质疑我！”。

众妖闻言都是纷纷不敢言语，因为他们都知道得罪耿力或许还可能有活的机会，可是得罪这位不知活了多少岁月的老祖，简直就是死定了，白道衍看到这些小崽子们总算再次清楚地意识到了万妖皇的地位，才是怒气收敛悠悠对耿力说道“好了，耿力小子，很多时候你做的决定不能有质疑，但你也相对有义务作出一些解释，你就告诉这些蠢货，为什么！”

“是，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