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若有所思的打量了路漫漫一眼,才点了点头,“你问吧,问完了就赶紧走。”
路漫漫心一喜,笑嘻嘻的道,“不知前辈尊姓大名?来神器阁多久了?还有前辈可知那神器阁前阁主的墓地在哪?”
“前两个问题,我倒是可以告诉姑娘。老夫黄柏,在这神器阁已经待了快2000年了。”老者淡淡开口。
说着,老者又面色凝重道,“至于这最后一个问题嘛,我不知道。还请姑娘以后不要再问起了,也不可再向他人问起。”
“为什么?”路漫漫疑惑开口。
“不为什么,因为你问了别人,别人也不会告诉你。反而,会因为你的好奇,而断送你自己年轻的生命。”老者语重心长的提醒。
路漫漫知道黄柏是好心,但她冒着生命危险来这神器阁,是不可能无功而返的。
哪怕让她待在这,直到她灵力恢复,她也要查清楚神隐宗器部有关神隐令的秘密。
她不能让神器阁成为她扳倒暗影宗的一个绊脚石。
“谢谢黄前辈提醒,晚辈告辞。”路漫漫也不再纠缠,她行礼后转身离开了。
路漫漫正愁接下来怎么办时,打瞌睡有人送枕头了。
这天,路漫漫去收脏衣服的时候,听神器阁的两名弟子在说悄悄话。
“师兄,听说那极显宗的万烜曾经也是我们神器阁的弟子,这事可是真的?”一瘦弱男子好奇的向一稍胖些的男子问道。
胖子点了点头,“是的,他曾经还是前于阁主手下最得意的弟子了。”
“什么,他竟然师从前于阁主,那怎么也没见他来过我们神器阁呀。”瘦子有些不解。
胖子轻嗤了一声,“那已经是几百年的事情了,还不是因为万烜与我们现在的阁主于泽不和引起的,自此万烜发誓于泽在,他永不踏入我们神器阁。”
“一个是前于阁主的儿子,一个是前于阁主的最得意的弟子,他们应该关系很好才对呀。”瘦子不解的叹了一口气。
胖子撇了撇嘴,“你懂什么?”
“听说前阁主于智是被于泽害死的,所以当时万烜差点杀了于泽,但他最终还是没狠下手来。也就是从那时起,万烜发誓于泽一日不死,他一日不踏入我们神器阁。”
瘦子愕然喃喃,“于泽阁主怎么可能杀了自己的父亲,不可能的?”
“别说你这个新近一百年的弟子不信,我们这些在神器阁待了一千多年的弟子,都不相信来着。”胖子叹了一口气。
说着,他又接着道,“所以当时万烜说出这件事时,没有一个人肯信他的。万烜迫于压力才没杀了于泽,但他也从此在神器阁待不下去了。”
“难道说,当时万烜是因为有野心,所以想杀了于泽当上阁主之位。而最后杀人不成,所以才狼狈的逃离神器阁的?”瘦子似自言自语喃喃。
“这事我们谁也不清楚,还是不要瞎说的好。反正当时谣言四起,各个版本都有。”胖子轻叹一口气。
路漫漫借着拿脏衣服,偷听到这,她就赶紧走了。
这偷听的信息量也太大了,路漫漫觉得这个万烜是个切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