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
纯粹是一伙吃了熊心豹子胆的,躲在阴沟里的自己的敌人对自己的挑衅。
蔡京七八十岁的人了,白发人送黑发人不说,连尸骨都没有找回来。这让他如何能够接受?
等到高廉带着亲兵回到了东京之后,面对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京官人人自危,空气中的气压,低到了让人无法呼吸。
“哥,京城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如此?小弟问了几位同僚,都是一副忌讳莫深的样子!”
也不能说,京城里的官不给面子。实在是有些时候,身份确实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高廉是高俅的弟弟。这个身份,他自己不觉得如何但是,旁人看来这是一个能够通天的角色。
这样的人,会过来问他们,莫不是高太尉想要抓他们把柄,闹什么事情吧!
宦海之中,如履薄冰,再怎么小心也不为过。
能在东京站稳脚跟的,本事如何不说,智商绝对是够的。没有那种傻乎乎的人存在。
那样的人,活不过春节。
“叔,能有什么事?那蔡家小九招了强盗,丢了性命。然后那朱勔兴兵去讨伐损兵折将罢了。”
“你给我退下!蔡家小九也是能叫的?不知天高地厚,给我滚回房间闭门思过去!”
“父亲……”
“嗯?”
一看高俅皱眉,高衙内不敢触他的眉头,灰溜溜回到自己房间去了。
“兄长,可是侄儿所说的这样?”
高廉面露疑惑,问了高俅一句。
“正是如此,要我说那蔡九也是自寻死路,不知天高地厚。刮地皮刮一路还不满足。非要到朱勔的地面上寻晦气!”
骂了一句,高俅好似不解气的和高廉说。
“还有那蔡京老狗也是!真当我高俅是他家小厮吗?对我呼来喝去。他的儿子死了竟然和我说让我兄弟回来。”
“嗯?兄长,此言何解?”
高廉心中确实疑惑!要知道,这个时候,他不应该回来的。可是童贯却还是派他回来了。
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还能是什么?那蔡京老狗自己的儿子在江南没了,却要那我高俅做枪,让我的兄弟也就是你,到苏州,和朱勔放对。那朱勔圣眷和我相差仿佛,是那么好对付的么?”
“小弟,这次返京你也莫要多待,等到交接完毕,你就上任去吧!”
叹了口气高俅继续说到:“本想让你在西军混一混资历融入进去。可是如今蔡老狗和童老狗两个人串通好了,要把本太尉在火上烤!呵呵,本太尉也不是吃素的!”
“你去江州,先任两任知府。等到把武官的身份洗掉,我在把你调到中枢。”
“他蔡京想要一手遮天,刑部尚书他要,大名知府他要,江州知府他还要!哪有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