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然,在京城也立不住脚。父亲大人,您在地方可有臂助?可与您遥相呼应支撑您的政策?您在东京可有知交,可以对您毫无保留,支撑您的想法?”
“这当然是有!”
听见陈福生的话,陈文昭就要开口,说出他的一些知交好友,得力下属。但是,接下来陈福生的一句话,却让陈文昭陷入了沉思。
“父亲大人,是“您”的得力下属,莫逆之交!”
听见陈福生饶有意味的话,陈文昭却是听出了陈福生的弦外之音。
他的得力下属,他的莫逆之交!
在东京,他若是没朋友,没派系那是假话!但是,要说成是他的,就说不上了。
没别的原因,他的职位相对太低了。
他本身不过是一个知府,所以,能称得上他一手提拔的,最多不过是吏员罢了。而吏员,上不得台面的!
要说子侄,他人丁不旺,只有陈福生成年就不说了。
知交有一些,但是不是他的下属,而是各有阵营,各有家族,不可能完倒入他的怀抱。
至于学生,那就更没有了。陈文昭可以说是年少得志,同时期的同龄人大多没有入朝。而同年的官员,如今也大多到了退休的边缘。这也是为什么他的同年想让他回到东京,去担任刑部尚书。主要是因为他是同年中年纪最小的一个,他们需要他进京去给他们阵营下一代保驾护航!
给下一代遮风挡雨,给他们的成长提供庇护。
“继续说下去!”
陈文昭面色有些沉凝。
陈福生看着陈文昭的脸色,心中暗笑,却不多说什么,免得刺激到他!
“父亲大人,依福生来看,父亲大人应选一大城,待时而动。蔡相不倒,便不进城。蔡相若倒,父亲大人在携能臣干吏之名直入朝堂,上扶社稷,下安百姓,岂不美哉?”
“嗯?”
猛然间,陈文昭发现了盲点!自己的儿子,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提到蔡京!
固然蔡京权倾朝野,但是,也没到这种需要注意的地步。
这里面,是不是存在什么说法呢?
陈文昭心中沉吟,不是是不是!是一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