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来,但是玩儿牌就要讲规矩,两个新人的事儿不说清楚,老子就是怀疑你在挖坑,傻子才会往里面跳。”
“草泥马!‘大焖子’,你要这样说话,就是明摆着看不起我身边的兄弟,那就等于是看不起老子,不玩儿可以,把上次蒙老子的钱双倍摆桌面上,否则要你好看!”
肥东说着话,凶狠的眼神瞄向了‘大焖子’身后另外一个年轻小伙,此人正是‘大焖子’一个多月前新收的小弟,曾在高家巷的赌场里出现过,当时无论牌九、麻将,这小子都曾上过桌,几乎大小通吃。
那小弟被瞪的忽悠一下躲在‘大焖子’身后,虽然相信自家大哥能摆平眼前的事儿,但也心虚的不得了。
“你滚你嘛的!”‘大焖子’更横,也是猛的一拍桌子,伸手指着肥东的鼻子,“你他妈要脸不?上次牌局愿赌服输,哪儿清哪儿了,事后跟老子翻旧账?你凭什么?说老子蒙你的钱?你大爷的,你咋不说老子睡你女人?
“哎哎,薛老板,你都听见了?这种输不起的鸟人,你还给他掌眼?小心坏名声,不玩儿了,滚你麻蛋,走人!”
“站住!”一声断喝,震的人耳朵发颤,喊话却不是肥东,也不是一直装死人的薛老板,而是肥东身边的大汉。
“要敢走出这道门,老子剁你一双手。”大汉说着话,从后腰摸出一把刀,嘭的一声狠狠的插在了桌子上,刀柄在急速的颤动中显得极为惹眼。
“薛老板,这事儿你管不管?”‘大焖子’被刚才那声断喝给吓了一跳,回头再看插在桌子上的那把刀,心中雪亮,肥东可不是简单的在牌局上挖坑,今天实际上是把他诓来跳一个大坑。
翻脸?尼玛的,老子怕你呀?
若在别的地方,‘大焖子’还有所顾忌,但在永乐街,他随便跺跺脚就能聚拢一二十号小弟,跟肥东打架也不是第一次了,但这孙子是头一回在他面前玩儿阴的。
“人家薛老板早就摆明态度了,你脑子里有屎呀?”
“草泥马,大哥说话,你算哪根葱?!”眼看薛老板陪着笑脸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但就是不答话,‘大焖子’真火了,伸手一指那喊话的大汉,蹭蹭几步就冲了上去,抬手就要给这个面相很凶的新小弟来两巴掌。
架还没开打,气焰一定要先烧起来,这是‘大焖子’多年征战街头的经验。
没想到,哎呦一声,‘大焖子’的手指已经被对方给一把揪住,这个满脸横肉的大汉不但反应快,而且极为生猛,想都没想,顺势翻腕子一扭,咔嚓一下,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令人牙酸。
‘大焖子’如杀猪一般叫了起来,他的食指和中指被对方生生扭断,这还没算完,大汉不但不放手,另一只手已经薅住了‘大焖子’的头发上,往前一拽,再猛的一压手腕,呯的一声,就把‘大焖子’硕大的脑袋给砸在桌子上。
“草泥马的,你看老子像哪根葱?”
只两招,身高马大的‘大焖子’便被对方制住了,这一突然变故让‘大焖子’的两个小弟惊慌失措,一个扭头就跑,另一个两股战战的愣在原地,连大气儿都不敢出。
跑掉的自然是疙瘩豆,刚冲到院子里,就被人给堵了回来,本来就很拥挤的房间里一下子涌进来七八个人,借着更敞亮的灯光,疙瘩豆的依稀认出了来人中两个有印象的面孔,顿时明白怎么回事儿了。
“你……你,卧槽,肥东,你出卖兄弟!”疙瘩豆伸手指着某个人,正是良子,涌进来的都是建鑫的人,他慌的又扭头冲肥东大喊。
“你闭嘴!大哥说话,你算哪根葱?”肥东依葫芦画瓢,把‘大焖子’刚才的话原封不动扔回去,然后笑嘻嘻的看着表情十分痛苦的‘大焖子’“老子需要一个解释,上次的事儿咋说?”
“肥东……你真胆儿肥了?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