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和压力,他急于想知道付建平和铁蛋怎么样了,被绑走的李兆宁有没有最新的消息,现在的‘王朝’现又是什么状况等等,可惜躺在病房里不能动,完全断绝了跟外界的联系。
还有,就是良子,除了许晖,没人知道良子会藏在顾娜娜的住处,情况很尴尬,答应人家最多只凑合一天的,自己这一住进医院就扯淡了,以后该怎么跟人家解释?
可是心里急归急,病却急不来,按医生的说法,即便是轻微的神经损伤,也是很危险的事,完全康复需要数天或者数周的时间,因人而异,除了治疗,还要配合锻炼,还要有好心态。现在心态是好不起来了,只能拼命锻炼,另外就是想办法知道外界的情况,或者让付建平他们知道自己在哪里也行,否则会把人急死。
许晖忽然就想到了秦羽茜,让这个女孩帮下忙不会有大问题吧?这或许是个馊主意,但对许晖目前的状况来说却是唯一的办法。
下午三点来钟,省界边上的山川县城内,易洪正蹲在一个不起眼的小饭馆里吃饭,两盘炒菜,一瓶小酒,一个人悠哉悠哉。
小饭馆位于县城长途汽车站的东南角,出了门往左拐,不足二十米就是进站口,再有半个小时,最后一班开往西山省的长途客车就要检票,易洪早早打了票,在这里已经待了足足一个小时。
已经过了饭点,饭馆里就易洪一桌客人,店家也不着急,像这种开在长途车站的饭馆,就是靠辛苦赚钱,从早到晚不带歇的,坐车的旅客赶时间点儿,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有客人,小老板打着瞌睡听评书,收音机里面播的是单田芳的《杨家将》。
易洪眯着眼睛,似乎听的津津有味,眼前的酒瓶子快要见底了,他忽然一把将其抓在手上,一仰头全部灌到嘴里,然后一抹嘴,呵呵呵的笑了。
饭馆突然涌进来一帮人,各个膀大腰圆,足有五六个之多,这帮人很奇怪,既不像旅客带着行李,也没有坐下来点菜,倒是围着易洪站了一圈。
小老板迷迷瞪瞪的刚起身要招呼生意,看到眼前这种情景,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老板算账!”易洪像是根本没有看见周围的人,重重的一拍桌子,酒瓶子都差点给晃倒了。
“哎,哎……”小老板哎了半天就是没敢过来,反倒把手中的收音机给关了,他在长途车站开了好几年店,什么样的事儿都见过,进来的这帮人虽然眼生,但人人带着煞气,明显就是冲着这个落单的客人来的,看样子不是追债就是寻仇,弄不好随时能打起来,有血光之相,他哪里敢往前凑?
“卧槽!不收钱啊?那老子走了。”易洪不慌不忙的拿起身边的小包,剔着牙就站起了身,小老板暗暗叫苦,尼玛,这位秋风打太有水平,看来这顿饭死活是收不上钱了。
这时候旁边一条大汉横跨半步就挡住了易洪的去路,“易洪,易老板吧?”
“你谁呀?”易洪一翻眼睛,几乎使用鼻孔声,非但不作回答,还反问了一句。
“无名小卒一个,请易老板稍等片刻,我们老板要见你,马上就到。”
“滚开!”易洪忽然凶光爆射,死死的瞪着眼前的壮汉,冷冽的杀气竟让对方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大步,易洪借机就要快离开,但壮汉旁边的一个家伙似乎不知道深浅,再次横跨一步拦在了易洪面前。
还没等这家伙张口说话,易洪突然暴起,手中的黑皮包往对方眼前一晃,同时狠狠一脚踹在了此人的裆部,下手之狠,让人看着都蛋疼。
一声跟鬼嚎一般的惨叫,直接把店老板吓的躲进了后堂,而易洪非但没有借势往前冲,反而急后退,猛的往后一甩腿,脚后跟蹬中了身后刚刚抓起板凳的一个家伙,直接把这人给踹飞了,稀里哗啦的砸翻了后面的不少桌椅板凳。
一出手就干翻了两个,对方立刻如临大敌,纷纷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