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段日子就又特么活蹦乱跳了。
现在赵歌跟北川街彻底分开了,许晖也毕业了,很多事情也没啥好瞒着的,付建平有兴趣了就多说两句,没兴趣也就不愿意提,老菜梆子彻底离开,毕竟挺伤感的。
许晖唏嘘不已,尽管还是不太理解,但也没想着去找赵歌较真,各有活法,反正他觉着赵歌折腾个建鑫,这一路都是跌跌撞撞,突然间想起了一件事,也不把付建平当外人,“听说解放路的夜市要撤掉,那老九的摊子咋办?”
“不太清楚,上会听老赖提过一次,好像在帮他找门面。”
“哦,这就好。”许晖点点头,“晨阳和夏露今年考的咋样?”
“晨阳?卧槽,这傻逼说的比唱的好听,其实整整玩了一年,偷偷摸摸的还不好意思见我,瞎几把浪费钱,没任何指望。说好了,等分数出来,就到我这儿上班。”付建平嗤之以鼻。
“夏露么,我也很久没见了,抽空你自己去问她?”
“还是算了,我就是顺口提一下,毕竟以前关系不错么。”
“草,你这家伙就是这么不痛快,早都跟人家说清楚了,还害怕小姑娘吃了你?”
“我这叫有自知之明,不随便给人家添堵,知道不?”
“扯特么飞蛋。”付建平扔给许晖一支烟,又招呼服务员拿来一支很小瓶的红酒,“小喝一点,这玩意儿酸不溜丢的还挺上瘾,喝完了,咱去‘王朝’溜达一圈,你还没去过吧?”
“新开的么?”许晖真没去过,前几天铁蛋喊他一起转转,他当时没兴趣。
“对,就在红宝石斜对面,现在赵歌没事儿就在那里,海林也在,他是总负责。”
“改日吧,就在家门口,我随时可以去。”
“随你。”付建平很利索的打开酒瓶,小心翼翼的给许晖和自己各倒了一小杯,突然间眉飞色舞起来,“前两天没好意思问你,听说你在毕业前的最后时刻钓了一个马子?”
“谁跟你说的?瞎造瞎传。”许晖心里一抖,潜意识的反驳自然是言不由衷,但很反感这样称呼魏亚丽,而且也很吃惊,他和魏亚丽之间的事情,只有班里的同学乱开玩笑,外班的几乎不知道,更何况是成天猫在商业巷里的付建平。
“切,你说说你,多大点屁事儿,好像挖你肉一样,不说就算了。”付建平吐了一口烟圈,洋洋自得,许晖哪里知道,毕业离校的那天,付建平就领着人眼睁睁的看着他和魏亚丽偷偷摸摸的溜走了,跟做贼似的,还要人说?
“小心眼放开点,看看咱们兄弟,谈个马子是大喜事,第一时间就会带过来跟大家显摆,恨不得拉鞭放炮,良子上个礼拜刚勾上一个,妈的,长的真特么水灵,人也好,我特么就纳闷了,你说天下男的都死光了么?这小姑娘偏偏就能看上他?”
“那是人家本事。”许晖尽管心不在焉,但还是挺为良子高兴。
“哎呀,给这傻货乐的,尼玛的,进我这门,还特么摔一跟头,笑死人了。”付建平说着说着就拍着桌子大笑,“还有,特么的,海青也是绝了,以前那个小太妹还不舍得放手,现在又搞了一个,成天忙的跟鬼一样,赵歌的鼻子都气歪了,见他就没啥好脸色。特么的,光知道泡妞,啥正事儿也不会干……”
“别说别人,说说你自己。”许晖冷不丁的把话打断,谢海青是什么脾性,他当然了解,就是色字当头,趁年轻使劲儿玩儿,别说两个,再冒出两个来也不稀奇。
“我么,还不到时候,不想那么累,自己一个人清清爽爽多好啊。”
“言不由衷,花喜鹊一直没谈,现在要不要重续前缘啊?”
“谁?”
“花喜鹊,何佳英啊。”
“靠,别以为哥们饥渴难耐,瞅见没?”付建平十分得意的伸指指前台,又指指大厅里正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