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吃午饭,但常润生大脾气,拍着桌子指桑骂槐。
考虑到母亲的感受,顾娜娜只好留下来,勉强意思一番。
当时快满十五岁的顾娜娜出落得亭亭玉立,秀丽可人,所以整个午饭过程,那个猥琐青年都在盯着顾娜娜看,嘴角流着哈喇子都不自知,顾母一下子心生警兆,连忙暗示女儿该去同学家了。
顾娜娜起身要走的时候彻底惹恼了常润生,劈面一个巴掌把顾母打倒在地,“亲戚远道而来让人看笑话,我们老常家的人就那么招人嫌么?”
这一回顾母一改往日的羸弱,一把将女儿护在身后,毫不胆怯的瞪着常润生,就像一只被惹毛了的老母鸡护着自家的小仔儿一般。
猥琐青年连忙起身劝解,竭力装作温文尔雅,常润生这才收了怒气,但一顿午饭不欢而散。
从此以后,猥琐青年时不时的来串门,每回来都拎着水果礼品,嘴巴像抹密了一样,婶子长婶子短,但一进门眼睛就不自觉的往顾娜娜的小屋看,顾母像防贼一样防着此人。
一天晚饭后,常润生终于露出了獠牙,告诉顾母,他要给顾娜娜介绍对象,小伙子就是常常来串门的本家侄子,人好,工作好,娜娜上完初中就差不多了,再往后读也没啥出息,不如趁早找个好人家。
顾母哪肯同意,据理力争未果,反而又遭到恶棍一顿毒打,并扬言,这门亲事他说了算。这事儿要是放在乡下,估计逆来顺受,不同意也得认了,但这回顾母坚决不会让,终于忍无可忍的开始筹划脱身计划。
“你要注意那个姓常的侄子,千万离他远点,看上去不是个好东西,学会保护自己。”顾母后怕,一再告诫女儿。
“妈,咱们搬出去住吧,再幸苦也好过这样天天受罪,担惊受怕。”
“哎,妈正在想这事儿,房租都不便宜。姓常的把妈的工资死死的攥在手里,再等两天,妈托了人,总会有办法的。”
可是这一等就等出了问题,猥琐青年猴急,忍不住了,竟然和常润生商量了一个生米煮成熟饭的计划,并送给恶棍一份大大的彩礼,就算把事儿定了。
又是一个周末的清晨,顾母出去买菜,猥琐青年从常润生的手里拿到了家门钥匙,偷偷溜进顾娜娜的房间,将熟睡中的女孩强行糟蹋了。
幸亏顾母回来的及时,否则情绪失控的顾娜娜非寻短见不可,这一晴天霹雳般的噩耗终于迫使顾母坚决离开恶棍,什么东西也顾不上拿就带着女儿匆匆逃离了这个满是噩梦的家,但她还是做错了一件事,怕坏了女儿的名声,没有及时报案,从而招致了后来更为严重的恶果。
三个月后顾出狱,原本还时不时的跑到顾母单位盯梢闹腾的常润生立刻偃旗息鼓,不知道跑哪里藏了起来,而他那个叫常凯的侄子一听风头不对,也跟着玩儿起了失踪。
这回逆来顺受的顾母完全出乎了常润生的预料,原本指望生米煮成熟饭以后,自己淫威,顾母再不乐意,也只好接受,毕竟还要考虑女孩的名声,顺便做做顾娜娜的工作,以后亲上加亲,顾再有能耐也没脾气。
这就是一个丧失人性的恶棍的愚蠢逻辑,好像天下尽在掌握一般,但顾母无声的反抗让他害怕了,他想尽一切办法想把母女俩给弄回家,于是不断的跑到她单位去威胁恐吓,甚至还尾随顾娜娜,被逼到绝路上的顾母以报案为要挟,终于让恶棍暂时退却。
顾母反思自己的软弱,一错再错,终于害了女儿,但绝不能再把儿子给害了,所以隐瞒了顾娜娜受伤害的事。
可惜顾娜娜的性格刚烈,有仇必报,而且少年也不愿去多考虑什么后果,只知道哥哥回来了,终于有人能给她出气了,所以不顾母亲的一再告诫,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顾。
这还了得?顾就像疯了一样,挖地三尺也要把常润生和他那个侄子找出来,以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