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了赵歌想要赚钱,赚大钱的想法。
原本待在文化大院里也很安全,这里是达强的地盘,无论是薛西庆还是他手下的顾不大可能撕破了脸,把手伸过界,毕竟表面上还是合作者。
但赵歌不愿意再过缩起来着不出头的日子,而且这次去乡下的意义不同,赵歌有了一些可以连贯起来的想法,要跟靠得住的兄弟们交交底。
当然,条件所限,并不能聚齐所有可以贴心的兄弟,但有几个算几个,统一思路很重要,特么的,薛西庆给老子听好了,别人报仇十年不晚,老子只需三年就要你好看!赵歌雄心万丈,其实用不了三年,一年多,薛西庆就彻底垮掉了,这是后话。
良子原本也要跟着去,但家里看得严实,只得作罢,留下来偶尔去医院看看黑牛。他其实早就没心思读书了,在八中找了个女孩,成天腻在一起,不是看录像,就是逛大街,正经课就没上过几天。
放假那天,良子把书包背回家,里面所有的课本都是崭新的,根本没有翻过。当然,里面还藏着几本被翻烂的、带色的手抄小册子,还有一本让成人都面红耳赤的照片集,本来带回家要好好研究一番,不小心被老爹现了,于是良子那天的晚饭全都被倒进了狗窝里。
黑牛的苦就不提了,成天躺在病床上还老做春梦,可恨田苗苗那个贱人,自从老子进了医院,就特么再没出现过,跟以前的程静相比,那简直差的太远了。下学期开学就坚决休了她,黑牛恶狠狠的想着,当然也只能过过干瘾,谁休谁还真说不准。
可怜黑牛在长吁短叹中还要挨家人的训斥,唯一的指望就是盼着良子、许晖和铁蛋几个过来吹吹牛,最好能带几本成人读物,否则日怎么打?他决定了,一旦行动方便,就去乡下找赵歌,决不能这样清汤寡水的过日子。
兄弟几个中最宅的是达俊,即便是假期也不大愿意出门,成天把自己关在小屋里琢磨飞机模型,可以说他也是大伙中转变最快的一个,成了标标准准的五好少年。
这其中达强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他尽量避免老幺跟赵歌一伙人接触,尽量为自家弟弟创造一个良好的学习和成长环境,加之省属实验中学的校风完全不一样,所以达俊想不改变都难,对于这一点,达俊心知肚明,而且也不负厚望。
所以这一年来,兄弟们生了许多事情,达俊都不清楚,但黑牛受重伤的消息还是被他知道了,他很少有的出门便是去医院看看黑牛,偶尔顺道,还在夜市上跟薛永军聊上两句,但即便如此,达俊还是和昔日的兄弟们越来越远了。
薛永军是众兄弟中最为吃苦耐劳的,他的思想相对单纯,自从在夜市摆摊以后,认准了死理,只要积极肯干,就能赚到钱,就能有好的回报,反正剧团的效益一落千丈,与其混日子,不如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
在夜市辛苦干了有大半年,收获是丰厚的,家里不算老爹的工资,月收入已经突破了三千元,这在当时是相当牛逼的,存款也不止一个万元户的水准,别看那个毫不起眼的炒货摊,也别小看那些个三毛五毛的小生意,真正做实在了能吓死你。
就连薛永军自己存的辛苦钱也有好几千,若说哥几个谁最有钱,自然非老九莫属,但他把一半都给了赵歌,这就是兄弟。尽管他不太了解近段时间生的事情,但他知道黑牛住院,谢海青又受伤,就连许晖也跑去瞎折腾,所以兄弟们一定有难处了,赵歌也不推让,只是把这些都记在心底最深处。
还有一个谢海林,这个暑期对他来说非常关键,能不能进入省一线队,全靠短短一个月的对抗性选拔赛和体能测试,吃住都在体校,几乎没回过大院,至于赵歌捅出来大漏子,他更是未有耳闻。
年轻人的七月大抵如此,夏花绽放的季节,各有各的精彩与无奈。相比之下,成年混混们就灰暗、诡异了许多,解放路一带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