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卧槽一声,滋溜一下钻进了教室,咣当关上了大门,干净利落的程度,许晖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
“傻逼!”付建平暗骂一声,“哥几个,把晨阳夹中间,千万不能分开了,正常往校门走,一有不对,听我号令。”
别看付建平平时吊儿郎当,遇到大事儿倒是很有担当,而且简单的讲话也十分聪明,颇有气势,至少没把“跑”字挂在嘴边上,这让所有人心里多少有了点信心,许晖暗竖大拇指。
“哎呀,你们等等,倒底怎么了?”夏露从学生堆里钻了出来,一把拽住了付建平,她显然很意外,也很紧张,顾来学校,付建平自然不会让她知道。
“没什么,商量着一块出去泡妞。”
“胡说八道啥呀,倒底出了什么事儿?”夏露急了,伸手揪住了付建平膀子上的肉,使劲儿掐。
“欧呦,放手!”付建平吃痛,大声叫唤,刚才做老大的威风荡然无存,特没面子之下便张口嚷嚷道,“特么的,男人的事儿,女人少管,赶紧回去给大家做饭!”
“再胡说,信不信我撕你的嘴?“
付建平嘿嘿一笑,立刻低声下气,夏露自小跟他在一个院子里长大,这点脾气他还是了解的,这娘们敢说出来,就敢动手,该低头时且低头,犯不着在众兄弟面前跌份儿,“一会儿出去有故事,但不适合女士参加,回去准保讲给你听。”
趁着夏露愣神儿的功夫,付建平把大手一挥,“哥儿几个,随我来!”
一帮人轰隆一声跟上,顷刻间下了楼,虽谈不上气势汹汹,但也没有失了威风,让学弟学妹们纷纷侧目,仿若当年那个黑龙帮帮主又回来了。大伙随着人流走出教学楼,全都紧张起来,眼睛几乎齐刷刷的看向学校门口。
顾多半不敢在校园里闹事儿,所以学校门口是最危险的地方,但是大家瞪圆了眼睛,看了好半天,那里除了两个卖冰棍的,就全是学生,别说社会青年,连社会大妈也没见一个。
“卧槽!什么情况?”付建平大为意外,难道说顾会在别的什么路口等着大家?
这个问题没人能回答,都纷纷瞪着眼睛看着付建平,这家伙抓耳挠腮一番,“顺子,把木棍给我,你去前方打探。”
许晖扑哧一下就笑出声来,心道,再折腾一会儿,付建平搞不好会唱起戏来。
顺子哭丧个脸,极不情愿的、战战兢兢的出了校门,约莫走了二三百米的样子就跑了回来,“没见着什么人,我觉得挺安全的。”
“你糊弄鬼呢?往远走,走到八一路口。”付建平很不满意。
于是顺子又哭丧个脸出了,就这样小心谨慎,走一段,让顺子打探一段,一帮人终于有惊无险的到了付建平家的小院,啥事儿没有。
“尼玛的,自作多情了一上午,闹半天,人家不是来找咱麻烦的呀。”付建平长出了一口气,心里愤愤不已,但同时也有点小小的得意,刚才就像练兵一般,他还真找到了点曾经当帮主的感觉,美中不足的就是许晖那一笑,有点煞风景。
由于下午还要上课,付建平也不好真的麻烦夏露来做饭,所以大家凑钱,打顺子到巷子外面买了一大兜包子来随便打了一顿。
大家这么不顾安危的照顾晨阳,还是令这厮感动,乖乖的跟着付建平进了左边的屋子,俩人关起门聊了一会儿,再出来的时候,付建平的脸色颇为怪异,但是什么话也没说,而晨阳气色看上去似乎也好了一点。
下午第一节课刚下课,小道消息就传来了,传闻顾娜娜办了休学,至少要病休一个学期,上午她大哥顾就是为这事儿来的。
“说是得了什么病,才不能上学的。”花喜鹊煞有介事的低声告诉前面的话痨,一脸的神秘兮兮。
“她那个样子,你说能得什么病?”对方翻了个白眼,满是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