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之前走掉的应该是赵复,而赵歌终于控制住了脾气,这家伙在娘老子面前还是保持了应有的理性。
几年邻居下来,许晖第一次碰到赵歌兄弟俩的直接冲突,虽然不清楚是什么原因,但感觉问题小不了,别看赵复阴狠,性格上也有点神经病的感觉,但对自家弟弟是极好的,上次为了护短,赵复一手策划了解放路混混间的大斗殴就很说明问题。
眼下兄弟俩这样毫无顾忌的互殴,还是在大晚上,一定是出了大状况。
许晖的心犹如猫抓,不是因为八卦和好奇,而是为赵歌担忧,很想跑到隔壁问问情况,但一摸脑袋上还隐隐作疼的伤疤,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
在自家小院转了半圈后,许晖抬头仰望院墙边的那棵大杏树,在夜风中摇曳,眼前忽然浮现出大伙结拜兄弟的场景,当时因为自己不敢爬墙,实际磕头时并不在一起,他还抱怨黑牛的安排太仓促,嘀咕着如此有什么不好的预兆,少年人的冲动和可笑历历在目,但现在回想却又是那么的珍贵。
父亲也披着衣服出来了,“怎么还不睡觉?”
“刚才隔壁在吵架。”
“人家的家务事,你好奇啥?明天不要上学么?”父亲不满意的训斥。
许晖只得低着头回了自己的房间,可是躺在床上,很久都睡不着。
赵歌又失踪了,无论是大院、商校还是夜市,都见不到人影,这种状态似乎成了惯例,每有大事生,这家伙必然消失几天,很不好的预感让许晖心神不宁。
许晖虽然与赵歌有了明显的隔阂,也对他的火爆脾气极为不满,但毕竟是一起磕过头的兄弟,而且赵歌对他和大伙的帮助都是自内心、不图回报的,以至于去蹲班房,如此情义怎能说忘就忘。
糟糕的是黑牛也失踪了,许晖中午破天荒的去了商校,田苗苗气愤的告诉他,黑牛已经有两天没来,原本答应好的带她去达强的歌舞厅玩儿的,特么的说不见就不见了,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不靠谱?许晖没有听完田苗苗的抱怨便离开了。
放学后,许晖在大院里转悠了一圈,终于逮住了准备出门的铁蛋,这家伙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把实情告诉了许晖,上周赵歌三人在夜市上被人追砍,谢海青因此还住院了,他知道的情况不多,是薛永军很隐晦的透露了几句,并一再交待赵歌不让说。
尼玛,如此多的事情都不知道,谢海青何时做老板开了自己的皮鞋摊?许晖觉得挺孤立,也挺对不住大伙儿,于是心里就越的不安起来。
与铁蛋分开后,许晖去了夜市,炒货摊上只有薛永军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忙碌,而不远处铁蛋说的那个谢海青的皮鞋摊居然变成了卖玩具的。
“来啦。”薛永军很质朴的笑道。
“怎么一个人,阿姨呢?”
“身体不舒服没来,不过这两天好多了。”薛永军说着话就要转身到后面的小卖店去拿啤酒。以往哥儿几个来吹牛,都是在小卖店拿啤酒,好记账。
“别忙,我不喝。”许晖拉过一个小马扎坐在摊侧,薛永军其实也不好那一口,于是陪坐在许晖旁边,时间还早,夜市的人流不多,所以相对清闲。
“我就是来问问老三的情况,把你知道的跟我说说。”
“咋地啦?”薛永军面露难色,又不怎么会撒谎,只好明知故问。
“我知道赵歌不让你说,但只是对外人而言,咱们兄弟之间不受那个限制。”
“好像他就是不想让咱们兄弟知道哎。”薛永军的老实逗的许晖哈哈大笑,根本不用费劲儿去诈。
“那为啥铁蛋知道,我不知道?”
“呃……”薛永军没词儿了。
“你根本没拿我当兄弟。”许晖佯装生气。
“谁说没当你是兄弟。”薛永军急了,也反应过来自己早就说漏嘴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