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扯淡!老子这口气怎么出?”良子一下子提高了音调,“你要做好学生,咱不拦着,我要做什么,你也别管!”
“不是,暂时忍一忍……”
“行了,兄弟一场,伤感情的话就不说了。”良子把手一摆,气呼呼的推着自行车进了院门。
许晖还想再劝两句,但张了张嘴,唯有苦笑。
第二天,良子没来上课,许晖在忐忑不安中等到了中午放学,没顾得上吃午饭就直奔商校,他猜想对方一定和黑牛在一起。
但黑牛也没来上学,预感到大事不好的许晖一咬牙,蹬上自行车奔向十里路外的省交通技校,谢海青和铁蛋同样没上学,他顿时明白了一帮人瞒着他暗中商量好了什么。
许晖风风火火的跑回学校,正赶上第一堂下课,他先看了一眼高一(五)班教室,良子的座位仍然是空的,于是立刻反身回到了自己教室内。
“这两天咋这么神秘?又干嘛去了?”花喜鹊豆芽菜一看到许晖便大呼小叫,如同苍蝇见到鸡蛋裂缝了。
许晖哪有功夫搭理她,伸手拽出书包,就从里面掏出一样长条状的物件,迅揣进口袋里,然后扭头就走。
“哎,哎,班主任刚才还问你呢……哎,别忘了补假条。”豆芽菜依然十分热情的嚷嚷,直到许晖出了教室,才耷拉下眼皮,小声嘟囔一句,“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