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鞋跟极细,
10分钟后,再次回到客厅的王芳,或许,很知性。
“你这是在干嘛?”
客厅居中的位置,王芳的视线里,刚刚还让自己心跳加快,两腿发软的小男人,此刻正一手针,一手线,全神贯注的做着针线活。
“做个小礼物,诺,还是爱马仕的。”
抬手点了点茶几上被裁剪成细条的爱马仕丝巾,林宁得意的挑了挑眉,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可是传统美德来的。
“怎么突然想着做手工了?”
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奇葩的男人。
早就心猿意马的王芳,无奈的摇了摇头,接着说道“需要我帮忙吗?我年轻那会儿经常做”
“太需要了,来,我教你。”
裁缝这门技术活,真挺废手,不等王芳说完,林宁连忙说道。
“要我怎么做?”
优雅落座,拿过针线,王芳问道。
“这丝巾的规格是1米4乘1米4,我裁了20条,你负责把它们每五根连在一起就好。”
再次看了眼一旁信纸上先前计算过的数据,林宁答道。
“连在一起?你这是要干嘛?”
小男人做事还挺严谨,玩个手工罢了,又是画图,又是方程式。
余光扫过一旁的信纸,王芳皱了皱眉,追问道。
“听话,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眼底的狡黠一闪而过,林宁说罢,重新拿了张纸,廖廖几笔,就是一朵牡丹花的轮廓。
“你是要捏花吗?”
王芳的裁缝活,很娴熟,还能一心二用聊天。
林宁并没有答,只是笑着回了个赞许的眼神,拿着手机,录起了王芳做活的样子。
“辛苦了。”
15分钟后,看着手边5条长7米的丝带,林宁缓缓站起身,一边说,一边笑着走上前。
眼神温柔的,冲着王芳的后颈,切了一掌。
“呼,呼。。”
脉脉春浓,微微气喘。
高仰的头,揪着的发,顺滑的丝袜,拉扯的紧绷,
缓缓睁开眼的王芳,视线里,是浴室的镜子,镜子里不可描述的女人,是自己。
“唔,唔。唔。”
片刻后,挣扎无力,浑身冒汗的王芳,明白了什么叫作茧自缚,知道了什么叫胆颤心惊。
“hi,看这里,叫声老公听听。”
突然响起的男声来自林宁,林宁的手中,拿着部正在拍录的金色手机。
“唔唔。。”
“别激动,别紧张,别闹。”
手指轻摁,似是看出了王芳的疑惑,林宁舔了舔牙齿,笑着说道“我的小礼物,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