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而元箫是坐着回来。
“父亲,爷爷。”
元箫尽快压下云头,降了下来。元家除了大门外,周围全围了里三层,外三层,人山人海,比肩接踵。但是,大家都没有挤,也没有闹,都是带着崇敬的心情静静地望着元家的方向。
此时的元箫心情终于也是触动了,当年的这些个家伙真是没有白救哇!
元云生、春夏秋冬、元庆、元万清、元华岩、元奎等等元家人齐聚一堂,一向宽敞的元家大厅也变得有些拥挤起来。
但众人并没有齐齐上前簇拥着元箫像当年那样七嘴八舌地寒暄着,只有元君忆与元箫有问有答,聊了些元箫衣食住行方面的问题。就连见过大风大浪,老成持重的元宏伯也有些放不开。
“诸位叔伯、婶婶、兄弟、姐妹请不必拘束,我们都是小箫的好朋友,您们就拿我们当自家人一样使唤就行了。”
童心等人:这还是我认识的高冷凤师兄吗?
好在他们在飞舟上已经被震撼过了,这才没有浮现出多么奇异的表情。
但是,凤雪尘这句话无疑是一下子拉近了世外高宗弟子与元家人之间的联系了,果然,大家都感觉放松了不少。
“箫哥哥,你去世外之地以后,是不是学了很多大招啊。你现在,真的会飞吗?”
元朵儿还是身着粉彩衣,扎着两个小羊角,但是比去年高出了不少,微微一笑露出了两颗虎牙,把大家都给逗乐了。
“会呀,朵儿要不要哥哥表演给你看?”元箫温润地笑着。
“好哇,好哇,哥哥表演。”元朵儿拍着手大叫,可乐了。
“我来,我来。元师兄,此等小事怎敢劳烦您的大驾呢,我来。”
一心想要表现的童心把差使抢了去,元家众人心里都有底了,一些不方便问出的话心里也有了答案。看来,元箫现在在宗门里混得还不错。
晚膳后,元箫与元君忆二人单独在房间里,元箫拿出了尹相千乾坤戒里的那套可以容纳九尺男子的衣物。这套衣物呈昏黄色,缀白护领,两侧双摆在内,袖口宽大向里而收。
元君忆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番后,神情十分激动地道:
“没错,就是这一件。箫儿,你杀了他?”
元箫点头,把事情的经过一说。
“没有想到,冥冥之中自有报应。那家伙无论被没被我发现,依然逃不过被我斩首的命运。”
“那是自然。不过,此人当真是天煞剑宗弟子的话,你杀了他,可得要当心了。”元君忆将那衣物一把火烧成了灰烬。
“不妨事,要来就来,怕他个毛线。”
见元箫嬉皮笑脸的,元君忆怒了。不过,他没有动手,他知道自己就算敲对方爆粟,他也敲不了,毕竟错过了最佳揍对方的时机啊。
一个小虾米而已,元箫连天煞剑宗的未来少宗主都给得罪了,还怕他一个弟子吗?
“父亲,母亲是不是跟您在一起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用本名啊?”
“怎么说?”
听到元箫提起云丹烟,元君忆的表情一下就严肃了。
“你儿子我现在好歹也接触到宗内高层了,怎么一个叫云丹烟的都没听说过,也没有被人给提起过。”
“箫儿,你母亲她的确是太乙圣宗之人。”云丹烟迟迟没有消息,元君忆有些凝眉不展。
我当然知道她是太乙圣宗之人,无论是孔海正还是那个暗中救下郝仁的炼器堂修士,都在证明着云丹烟是太乙圣宗之人没错。
“那就是用的化名了。”元箫肯定地道。
虽然元君忆不想承认人家跟他交往的时候是用的假名,但他现在好像不承认都不行了。
“为…为何?”
瞧着元君忆好似年轻小伙情窦初开的模样,元箫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