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的事,就让他尘归尘,土归土吧。” 君莫醉不在意地抚平了被自己拉皱的破衣衫,不,袒胸衫。 这样啊,元箫无奈的悄悄叹了一口气。 看来,曲折地打探君莫醉身份这一步,是失败了。 “我记得你之前好像有一个玄龟壳来着,能不能给我看看?” 君莫醉的玄龟壳并未随时佩戴在腰带上,上次也是他喝醉了之后,还嚷嚷着要去买酒喝,才从随身的空间玉佩里翻了出来。 元箫只是无意中扫了一眼,并未看得仔细。 当时,他也完全没有想到,这玩意居然是一个宗门的身份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