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把玉山的茶杯扔进了茅房,又拿出来放到他茶几上了;护卫长元阳庭的头发,被我‘不小心’烧掉了不少;云生抗迷药的能力,越来越高了。啊,不是,我是想说……”标标准准,差点站成立正姿势的元箫,耷拉着脑袋一五一十地朗朗道来。
“够了!”
元宏伯歉意地透过雕花窗棂,朝屋外看了一眼,打断了元箫的自白书。这小子也不小声点,非要让人家听到不成吗?
元箫也是无奈之举,老爷子不喊停止,真要让他一件件说下去,他能说上三天三夜,都不带停顿的。
真要是那样,坦白也从不宽了。
他就不信当着元云生的面,老爷子还能听得下去。
“你这臭小子,没想到你还干了那么多混账事,可重要的事你都忘记了?……”元宏伯把今日家族会议上,众人对元箫的指控一一说了出来。
元箫委屈啊!
冤啊!
那个谋财害命的控诉真是莫名其妙,他连那人是谁都不认识,听都没听过;至于跟那个女子的事情,更是清清白白,连人家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
功法的的确确是他拿的,可是当时那种情况!跟他平日里一起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魏兴平,十分火急、焦眉苦脸地说不拿钱赎人就要没命了云云。
那还了得?
自以为义字当头,豪气冲天的元箫,只好同意让他暂时周转应急。
至于,缺席每月一次的家族例会这事,虽然前身空有个名头,从不处理家族事务,但这等重要的日子,他也还是记得的。可他被人谋害了,回不来啊!这事就只能打断了牙齿往肚吞,认下了。
“爷爷,除了偷借功法一事和今天睡过了头,其他事孙儿都是被冤枉的。”元箫抬起头,坦然无惧地迎向了元宏伯质问的目光,眼神里那是充满了无所畏惧的勇敢和矢志不渝的坚定。
反正要打就打,要冤枉我,那是不可能的!
元宏伯实在是被气乐了,偷就偷,借就借,把偷美名其曰借的倒是第一次看到。不过,当其看到元箫坦然无惧眼神的时候,还是觉得这小子比之前有担当多了,脸色好看了不少。
这才是一个少家主应有的样子嘛。
元宏伯右手五指一张,用力一吸,那放得老远的小木条“嗖”地一下,再一次回到他的手里。
“既然知道错了,那就把手伸出来吧,老规矩。”
一见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小木条,前身之前被揍的情景就历历涌上了心头。
刚刚升起的豪情壮志,突然一下子就没了!就像被针猛地一下扎破的皮球~蔫了。
“爷爷,箫儿知道错了,箫儿洗心革面,痛改前非,下次一定不会再犯了!”元箫小鸡啄米般地直点头,态度诚恳得很,就差没有指天发誓了。
嗯?
元宏伯被元箫良好的认借态度晃了晃神,不对呀!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上道了?是了,这小子一定是想逃脱责罚才这么说的,看我会不会上了你的当。
“箫儿,功法乃家族立根之本。你这次真的过头了,必须得让你长长记性。手心伸出来吧,本来是罚你二百大板,看在你认错态度尚可的份上,就打二十大板好了。”
什么?还要打?
“急中生智”的元箫开始摇摇晃晃,身子“虚弱”地慢慢地往一旁倒去。
为什么是慢慢地?
他怕疼啊,一下倒下去,没伤也有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