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该死的扁毛畜生。”雊
一想到偷袭自己的白鹤,胡真一心中愤恨,退到了自己的一个隐匿基地,他才感到了一丝安全,此处除了最信任的心腹外,再也没有人知道。
“主人,七号传来了消息,晦主事正在找寻你,你是否要回他一些消息?”一号谨慎站在门外,轻声禀告。
他知道此刻的主人防备心比任何时候都高,一个不注意会让他怀疑自己对他不利。
“你告诉七号,让他回复晦几耐,说他也不知道我的消息。让他暂时听从晦几耐的安排。”轻喘一声,顺一口气,他才慢吞吞的说道,此刻,他当然不会让晦几耐知道自己的任何消息,本来双方就是不对路。只是暂时利益而在一起,随时都有反目的可能。
“得令,属下告退。”
一号退下,只剩下他自己一人,他才是真正的放下了防备,准备疗伤,心里嘀咕一句:“该死,计划一再生变,看来该做最后的准备了。”
......雊
听了七号的回答,晦几耐脸上露出了然的神情,说道:“既是如此,那你先去探查也他们的动向吧,不要轻举妄动了。”
到七号退下后,他才向身边一名心腹说道:“那边没有消息传回没?”
“回禀主事,暂无动向。”
“呵,她以为我就只做了这些?”晦几耐冷笑了一声。
“主事,可要我让人警告她?”
“不必,等不了多久,她自己会来找我们了。”
.........雊
“师兄,你怎样了?”此刻,季舒婉心焦的看着自己痛苦难耐的师兄。
莫别离此刻已痛得说不了话,眉头皱成一团。
晦几耐退去后,她便让摩释天检查师兄身上的禁制,在他身上发现了茧丝,与伤摩释天时有异曲同工之处,天霜虫能解得了摩释天,自是也解得了他。
就在天霜虫内元输入后,却是发生了异变,引动一股暗藏的微弱真气,此真气在天霜虫内元的触应下,融入了茧丝,使之发生变异,在莫别离体内不停的窜动,伤害内腑经脉。
“不好。”白鹤眼一利,推开天霜虫后,真元不停输入莫别离体内,压制这股窜动的真气。
一柱香后,窜动的真气慢了下来,莫别离痛感稍有好转。
“我暂时压制住了那股异变之气,但也制不了多久,随时间的流失,我的真气也会慢慢被消耗掉,下次再复发,他可能就有生命危险了。”白鹤暂停输元后说道。雊
“那现在怎么办?莫不是还得去求晦几耐不成。”小青也是脸显急色。
“先冷静,就算去找晦几耐,他也不一定会解,只会以这个为饵一直钓着我们,且会提出我们不一定能承受的要求。”摩释天见她有些急燥,拍了拍她肩膀说道。
小青不说色,面上却还是急色,反之,季舒婉却是从紧张中缓了过来,恢复平静。
任君行将她的一切表情看在眼里,见她这么快冷静,很是惊异。
心里将事件从救出莫别离慢慢的梳理一遍,发现了不合理的地方。
“她是如何知道莫别离没死,还知道了被关在什么地方,且这么轻易就将人救出来。按理来说,关押莫别离的所在地应是极度隐秘,且防守很牢固,她有秘密隐瞒着所有人。”
眼神紧盯她看了一会,心思再度徘徊:“要将事情告诉摩释天他们么。”雊
心眼来来转了半响,最后决定放弃,“摩释天他们未必不会发现不合理之处,再者,一但开口还得罪了这只精明的白鹤,自己还希望它带自己一起离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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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事,有消息了。”
“倒够急的,你将这瓶药送去,告诉传话之人,就说我要知道那只白鹤的消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