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再死灰复燃的。
或许,只是巧合。
说不定只是巧合。
“吱——”
当房间的门被打开,夏侯一步步的朝着床边走过来,然后低头摸向了她的明艳的面庞,果然是越长越让人移不开眼睛,当年尚未成年就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的女孩儿,多年之后艳色更盛。
夏侯看着她躺在床上时曼妙的身姿,眼眸深眯,很快就不再满足于触摸面颊,他的手开始往下移去。
而恰在此时,楚蔓陡然睁开了眼睛,在看清楚来人是谁的时候,她很明显的瞳孔紧缩了一下。
夏侯看着她的反应,等待着她的反应。
楚蔓指甲扣住自己的掌心,借此疼痛让自己能够冷静下来,笑着问道“伯父,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夏侯摸着她娇嫩的面庞,轻易的就看出来了她的想法,也没有揭穿,只是手指从脸划到了她的脖颈和肩膀处。
一个跟她父亲差不多大的男人这样碰她,让楚蔓有种想要呕吐的冲动,但是看着他的目光又有种被毒蛇盯上的错觉。
“伯父?看来你是真的没有认出我。”夏侯阴戾的目光看着她说道。
楚蔓呼吸微顿“伯父是在说什么?”
夏侯没有回答,等把人睡了之后再跟她“谈谈心”也不迟。
“你干什么?!”楚蔓看着他扯皮带的动作,无法再保持冷静,匆忙往后退,想要从床上逃下去。
但是夏侯根本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把人摔倒在床上,此时的楚蔓因为倒下去的角度问题,这才看到了屋内的摄像头。
什么人会这么变态的会在施暴的时候要全程拍摄下来?
曾经刻意的想要被遗忘的记忆在猛然间涌现出脑海“是你!”楚蔓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看着眼前的夏侯,“是你,曼陀幕后的老板是你!”
夏侯此时已经脱去了上身的衣服,赤裸着的脊背上带着一如何都下不去的枪伤,是当年为了躲避警方的追捕落下的痕迹,“看来,你是想起来了。”
楚蔓恨红了眼睛,在夏侯拿出一支针剂的时候,楚蔓不断的将自己缩向墙角。
“这东西,你应该,还记得。”夏侯阴森森的笑着“你能戒掉它,想必是用了不少的功夫,不过,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能戒掉第二次。”
楚蔓当然清楚,当年曼陀被捣毁,她为了戒掉这能要命的毒瘾,让人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整整三个月,那三个月里,她除了医生和自己的父亲谁都见不到。
楚恒每每看着疼的将自己的手臂和脚踝扯出鲜血的女儿,都会忍不住的红了眼眶。
毒瘾发作的楚蔓会哭喊着给她药,清醒之后又要一再的告诉快要心软的楚恒,不能给她药,哪怕那个时候她还尚未成年却已经足够的清楚,这个毒瘾戒掉会要了她半条命,但是如果戒不掉,早晚会要了她的命。
戒掉毒瘾的过程,楚蔓一辈子都不想要再回忆,但此刻,那如同噩梦一般的回忆马上就要再一次的上演。
她仓皇的想要从床上逃离,结果整个人摔倒在地上,像是被困住翅膀的折翼蝴蝶,却只能眼睁睁的眼看着夏侯一步步的朝着她靠近。
楚蔓不断的向后退,凉城谁都知晓无论是在什么情况下都骄傲的大小姐,此刻狼狈又惊恐的看着夏侯手中的针管。
夏侯蹲下身,周身泛着幽幽的冷光,“打了针,你就不会再乱跑了,你一个人害我多年的心血付之东流,我亲自给你注射上这一阵,其他人可没有这样的好运。”
楚蔓不断的挣扎,指甲扣着掌心,她需要保持绝对的冷静才能应对接下来的局面,就在针头要扎进她皮肤的时候,楚蔓猛然开口,她喊道“我要见苏向宁!我要见苏向宁!”
夏侯将针头抵在她细嫩的皮肤上,还没有扎进去,但只要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