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需要他的时候,他都不在,还也许都是在其他的女人身边。
顾平生走了,没有签字,也没有给她一个准确的结果,可温知夏知道,他会签字。
无论是从何种层面考虑,他们离婚都是最好的解决结果,对她亦或者是对他都好。
只是温知夏多少还是觉得有些可惜,因为年少时,她真的以为他们会这样走过一辈子,那时他对她好,她待他真。
花家一筹莫展,花父花母一夜像是苍老了十岁,等终于可以分出一点点心思的时候,就听到了温知夏的事情,两人来了医院,问她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地方。
温知夏轻轻的摇了摇头,说自己没事,全程对话中谁都没有提起花千娇这三个字,可谁都知道这不是一个可以过去的坎。
等两人离开的时候,花母终究是没有忍住,抱住她痛哭。
因为看到了温知夏,花母就想到了花千娇,花千娇总是“温姐姐”,“温姐姐”的叫着,成天有事没事的就喜欢跟在温知夏的身后,比亲姐妹还要亲。
温知夏抱着她,轻轻的拍了拍,低声道“你们也可以把我当成是自己的女儿,我会替娇娇孝顺你们。”
花父听着她的话,有些动容,悄悄的用手揩了下眼泪。
开庭这天,一早清早,就来了非常多的记者和围观的群众,宋家二老已经接受了多家媒体的采访,两人今天还特意的换了一身新衣服。
温知夏透着车窗静静的看着,保姆车外聚拢了一圈的的记者。
从事件发生开始,不要说温知夏,就算是顾平生都没有在公开场合说过关于这起案件的任何细节,顾夏集团的员工也早已经被下了封口令,不该说的话,没有人愿意冒着失业和追究法律责任的风险。
而此时两人的面前,就静静的放着那份离婚协议。
谁都没有说话,可谁都不肯让步。
温知夏看了看时间,手指撑在了车门上。
“夏夏。”顾平生默然出声。
温知夏手下顿住,没有回头,在等待她的后话。
“你宁愿坐牢,都不愿意再跟我在一起?”他哑声问道。
温知夏闭了闭眼眸,唇齿间溢出一声“嗯。”
当身后钢笔划着纸张,顾平生三个字落在纸面上,不知道是谁的如释重负,又是谁的心头一空。
他终究还是签字了。
原因只不想要她坐牢。
在最后一笔写下,背对着他的温知夏脊背一直都呈现出一种笔直且僵硬的状态。
温知夏在保镖的护送下下车,负责为她辩护的许律师在下车之前,出于职业习惯的回头看了那离婚协议书一眼,眼眸当即便闪烁了一下,然后就对上顾平生沉冷一片的眼眸。
许律师当即收回视线。
庭审现场。
宋父宋母作为原告在陈述案件的时刻,向法官哭诉要求严惩凶手,为自己可怜的女儿讨回公道,哽咽半天说的都是车轱辘话,也许旁观群众还会动容的觉得可怜,但法官和陪审团处理的案子数不胜数,他们想要听得并不是声泪俱下的表演,因为这还不如直接回家看电视。
他们需要的是绝对客观且充满理性的描述,而不是单纯的哭诉。
许律师对于这样的情况丝毫不感觉到意外,因为法庭需要的是证据,而不是卖惨,当他拿出温知夏的病例证明,以及省医院院长亲自出具的证明材料,以及车辆有被恶意损毁的迹象等等证据,局面暂时出于平衡的状态。
顾平生在听众席第一排深邃的眉眼沉静的看着,对于许律师的辩护能力,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只要不出现意外,只是金钱方面的赔偿,无论是判了多少,他都觉得是完美的结果。
钱这种东西,只有你拥有足够多的时候,才能展现的毫不在意。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