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与我江南五族一起拟定名额,送各位青年才俊进入寒泉,得以为我大晋增添人才,而我等每年都认真拟定名额,确保江南之地每家都能有名额进去,我等这么多年兢兢业业,从未敢徇私,可昨日六扇门司徒大人居然带人将小崇山围住,任何人进入不得,而今年观音洞开启在即,不让我等进山,这观音洞如何开启?分明是那司徒九包藏祸心!企图独占寒泉!如此狼子野心之辈了,还望王爷能将其拿下,给我等子民一个交代!”
“杨家主,据我所知,这观音洞寒泉的名额,并未如你所说一般分配给了各族子弟,每年进入观音洞的年轻弟子,江南五族的占据七成之多,剩余的才是给各家弟子的,杨家主如此作为,可算得徇私呢?司徒大人奉命缉拿逆贼,为护百姓周全,不得已才将小崇山围住,五族族老却带人阻止,杨家主,如此行径,可算包藏祸心?可算狼子野心?”季怀远微微一笑,缓声问道。
老者勃然大怒,指着季怀远怒骂“竖子无礼!你是何人?如何敢在王府信口雌黄污我族清白!”
“在下江州季家家主季怀远,杨家主,我到底是不是在信口雌黄,你可比我清楚得多。”季怀远站起身来,语气突然锐利起来,“杨家主,我敬你是长辈,不想让你过于难堪,王府大门开着,诸位还是趁早回去看看的好!”
“放肆!”杨家主大怒,“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如此与我等说话!”
季怀远看着他微微摇头,不可救药,冥顽不灵。
五名老者皆怒气腾腾,这时身后传来一声轻笑“季大人一番好意,可惜有些人太过愚蠢,你再怎么提醒他们也听不懂,何必与蠢货多费唇舌呢!”
循声望去,一身黑色直身的司徒九面带笑意,头戴官帽,腰佩雁翎刀,肩挂锦云斗篷,正大步跨进厅来。
“贼子!”杨家主怒喝。
季怀远闻言一笑,坐回椅子上,喝茶不语。
“杨家主,如果我是你,我会听季大人的话离开王府,至少你刚刚离开的话,你还能去见见你的家人,可惜你不领季大人的好意,那就不怪本官不讲情面了!”司徒九步入正厅,笑意慢慢的看向几人。
“王爷,经六扇门查证,江南五族与逆贼勾结,假借保护之名封锁观音洞,暗地从观音洞挖掘地道直通城内,私放逆贼入城,此外,五族与玉华山山匪尚有勾结,为山匪过往商队信息,从中得利,其与山匪往来信件已在杨家佛龛搜出,杨家独子杨烁,魏家长子魏宁已认罪,魏家次子拒捕已当场诛杀,除杨,魏二族之外,陈,宋,于三族皆已拿下,罪证已收集完全,目前暂收六扇门,请王爷示下。”
五人大惊,随即大怒“贼子血口喷人!”
“杨家主,我该说你们聪明,还是说你们愚蠢,若说你们愚蠢,你们会在南市枯井下挖一条地道,借此掩盖真正的地道方向,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算的上一声高明,但要说你们聪明,你们又实在愚蠢,地道的城内出口就在你杨家地底,又或者你们是对观音洞太过自信,从未想过有人从观音洞入地道后会直达你杨家的院子,”司徒九嗤笑一声,“冀北王家的奇门阵天下无双,你们借王家的奇门阵来掩盖地道的方向,以便事发之时栽赃王家,一本残缺的奇门阵谱能做到这种地步,杨大公子也算天资卓越,不过他很倒霉,刚好有王家嫡传公子在城中,不然我还真抓不着你们的尾巴。”
一旁的侧门打开,面色严肃的王凌志从中走出,看向五老的目光十分厌恶。
杨家主瞬时脸色煞白,看向宸王“王爷!勿听贼子胡言!”
一直未曾开口的宸王终于站了起来,慢慢的走了过来,笑的温文尔雅“杨家主,还记得当初定下观音洞约定的时候,本王说的一句话吗?”
“汴京之地,为本王封地,本王愿百姓和乐,温饱不缺,若有贼子妄逆之,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