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王欢作品出版的查理，再一次和弗里曼碰面。

“怎么办？你觉得能赢吗？”查理问道。

“绝无可能。”弗里曼道：“保罗和奥森，实在是太太强大了，王欢的作品虽然无比惊艳，但也绝对不可能会赢。”

查理道：“帕瓦罗尼也很强，世界第一。”

弗里曼道：“这是不一样的，王欢和帕瓦罗尼的歌剧比赛，仅仅只是很短时间就完成了，所有人都是受众。但是发行是完全不一样的，王欢在美国文坛没有任何底蕴，没有任何读者。而保罗和奥森，都是超级名家，他们的书一旦发行，绝对会有惊人的销量，这是靠实力无法扭转的。”

查理认同这个观点。

弗里曼道：“决定输赢总共三个排行榜，美国读书社交网，纽约时报书籍销量排行榜，纽约点评杂志，而这里面最最权威的，就是纽约时报书籍销量排行榜，王欢必输无疑，这甚至和实力无关。”

查理也认同这个观点。

完全是不争的事实，甚至是无法用实力改变的。

就算你的书写得再好，再天花乱坠也没有用。

保罗和奥森这两个超级大神，自带销量。

弗里曼道：“查理，你想要赢吗？”

查理道：“当然？”

弗里曼道：“保罗的《发条女孩》是另一家出版巨头发行的，但奥森《安德的影子》也是你们集团出版的啊。”

查理道：“负责《安德的影子》发行正好是我的死对头，也是我在集团内最大的竞争对手，所以我当然想赢。”

弗里曼道：“哪怕王欢是中国人？”

查理道：“能够给我带来利益的都是天使，你会在乎天使是哪一个国家的人吗？”

弗里曼道：“当然不会，王欢的作品想要战胜这两个人，实在是太难太难了，他在文坛上的基础太差了，尽管歌剧比赛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名声，《歌剧2》拥有非凡的传唱度，但是你也知道，喜欢看电视和喜欢看书的，其实是两拨人。”

查理道：“是啊，这太糟糕了。”

弗里曼道：“甚至在美国读者心中，王欢是一个充满负面的名字，因为很多看书的人，尤其看科幻书籍的人，都非常排斥流行娱乐。尽管王欢是在歌剧这个高雅艺术上战胜了帕瓦罗尼，但真正让他声名大噪的，还是在庸俗的流行娱乐上。”

查理也完全认同这个观点。

因为当天晚上王欢和帕瓦罗尼的歌剧比赛，真正观看的人很少，也没有主流电视台进行直播。

真正让王欢大红大紫的是王欢声音震碎玻璃杯和水晶灯这件事情。

还有许多明星传唱《歌剧2》而引起的潮流，归根结底还是庸俗的流行娱乐。

而喜欢科幻文学的读者，很多都有极客精神，最排斥的就是庸俗的流行娱乐。

查理道：“王欢缺乏的文坛的名声，所以我要在一个月时间内，疯狂炒作他的名声。”

弗里曼道：“对！”

查理道：“而且不能正向炒作，而是要反向炒作。”

弗里曼道：“太对了。”

在这个世界，正向炒作是没用的，你的夸奖都只会被人排斥。

只有贬低，才能吸引眼球。

查理道：“反向炒作，那实在是太容易了。”

弗里曼道：“确实很容易，王欢先生这一个月的写作生涯，就充满了绝对的槽点。”

………………

接下来，查理对王欢的疯狂炒作就开始了。

王欢在酒店创作时期的临时秘书，向电视台提供了一段偷拍录像。

在录像里面，王欢疯狂地打字，双手如同暴风骤雨，完全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