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中也闪烁着泪花。
林静白见色当宣泄完了激荡的情绪,终于停止了哭泣,又是一声叹息,冲着纳兰平措,不无伤感地道:“小师弟,我出来之后,一直没有回去看望师父他老人家,也不知道家里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想必,师父的坟前的杂草都已经没过顶了吧!
唉!师父每年的祭日我都没有给他老人家上香敬酒,跟他老人家说说话,解解闷儿,想想,他老人家真是白疼我了,我真是不孝啊!”
纳兰平措搂着哥舒翰的尸身,听了林静白之言,锥心之极,伤心欲绝,泪如雨下,哭着叫道:“大师兄,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为了师父,咱们回去吧!”
“是啊,是啊!”
林静白点点头,喃喃地道:“飞得再高的风筝,都有一根线,被爱护的人牵着的;飞得再远的鸟,都是要回归巢穴的;走得再远的游子,终究是要回家的;再强悍的灵魂,只有葬在故土,才能得到安息;
唉!回去吧,回去吧!”
色当见大家都要回家了,心里安定,双手松开林静白的大腿,连忙抹去满脸的泪水!
林静白低头瞪着色当,没好气地叫道:“你还不起来,你若是也想跟着我回去,就去将窝阔泰的尸体要回来,难道你想让他客死他乡,做个孤魂野鬼吗?”
色当一愣,点了点头,连忙起身,跟云知为招呼一声,便跟着魔门圣教的一个小头木去讨要窝阔泰的尸体去了。
林静白瞅着纳兰平措,吩咐道:“小师兄,你带上哥舒翰与色当他们先行离去,我尚有要务在身,待得此间事毕,自会回去的!”
云舒儿嫣然一笑,道:“纳兰叔叔,我拨一支小队骑兵一路护送你们回家,你看如何?”
纳兰平措没有回答,而是瞅着林静白,眼中满是询问之意。
林静白略一思忖,向云舒儿拱手行礼,笑道:“多谢殿下美意,林某受领了!”
云知为向一个侍卫招招手,待其近前,便对她耳语了一句。
侍卫点点头,便快步走出了大殿。
纳兰平措也向云舒儿道谢,即儿,横抱着哥舒翰的尸身,缓缓地走出了链王阁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