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更重要的是,我若是再去伤害裹儿师妹,您老人家能答应吗”
秋怀慈哼了一声,冷冷地道:“渭宁,其实,大家都不是傻子,你我心里非常清楚,决定你以后会不会继续迫害裹儿的,不是我秋怀慈的态度,更不是你的所谓良心,而是你的实力,只要你没有拥有打败我的实力,你就算想要动裹儿什么歪心思,也只是空想而已,不是吗”
渭宁听了秋怀慈之言,尽管感觉有些锥心,但是,对方说得乃是大实话,因为是大实话,所以,他并没有感觉秋怀慈对他心存蔑视,是在冒犯他。
秋怀慈略一思忖,又郑重地问了一句:“渭宁,我再啰嗦一句,你以后真的不会再去迫害裹儿吗”
“不会!”
渭宁神色肃穆,摇了摇头,态度诚恳,笃定地道:“掌门师叔,不管您相不相信,也无论我以后是否打的过您们,我渭宁今日愿以性命担保,自今往后,我绝对不会再去迫害裹儿师妹,我若是再去伤害裹儿师妹,除非我不顾及怜儿的感受,彻底地变成了一个无情无义,丧心病狂的人!”
秋怀慈微微颔首,即儿,轻叹一声,道:“渭宁,只要你打不过我们,其实,我是不在乎你所谓的保证的,而我今日之所以多此一举,乃是为了怜儿,你以后若是践行诺言,不再伤害我身边的人,我会善待你,善待渭流门的,但是,你若是出尔反尔,做出什么无耻之事,届时我会毫无负担地杀了你的,知道吗”
渭宁微微点头,没有吱声。
秋怀慈略一思忖,又问:“渭宁,云牧天乃是当年渭门惨案的元凶之一,罪孽深重,时至今日,不知你还有没有找他报仇的打算”
渭宁思忖一下,叹息一声,淡淡地道:“掌门师叔,说句实话,我心里倒是想要报复云牧天的,但是,时至今日,环境相易,我却不能!”
即儿,不待秋怀慈追问,兀自解释:
“掌门师叔,云牧天乃是裹儿师妹的亲爹,我若是伤害云牧天,必然招致裹儿师妹的反扑,而鉴于裹儿师妹与您,以及怜儿的特殊关系,双方若是再继续争斗下去,牵涉甚广,其完成严重后果,根本不是我,不是我小小的渭流门所能够承受的;
再说了,正如您刚才指出的那般,决定我是否要不要报仇的,不是您们的态度,更不是我所谓的良心,而是我的实力,而我现在的实力,根本不足以挑战您们,既然如此,我为何要做那种伤人伤己,众人皆恶之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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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怀慈淡然一笑,道:“你倒是足够坦诚啊!”
渭宁没有吱声,其实,他之所以这么说话,不是他为人坦诚,而是,正如秋怀慈刚才所说,大家都不是傻子,这些明面上的事情,不必遮遮掩掩,因为在聪明人面前故弄玄虚,只会显得自己虚伪愚蠢。
秋怀慈又问:“渭宁,你既然可以与云牧天进行和解,那么,对于渭清源,你又是否可以选择原谅”
“不会!”
渭清源是扎在渭宁心头的一根刺,是他此生永远的痛,此刻,当他想这个自己一直在拼命回避,不愿提及的人,心中的仇恨瞬间被点燃了,登时眉头一挑,眼睛暴睁,目光变得非常地凌厉,断然叫道:
“渭清源,他出卖宗门,残害亲人,所作所为,禽兽不如,我渭宁此生若不杀他,誓不为人,誓不为人!”
秋怀慈犹豫一下,问道:“渭宁,渭清源虽然罪恶滔天,罄竹难书,但是,再怎么说,他也是你
的二叔,是你的血脉至亲,既然你对云牧天都可以释怀,为何却不能原谅他呢”
渭宁心头发颤,一阵绞痛,目光变得凶恶起来,恨恨地叫道:
“云牧天对渭流门再怎么歹毒凶恶,必究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振兴自己的宗门,出于一片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