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既然是我的徒弟,那么,她自然也是天守的弟子了,裹儿既然是天守的人,赤链神诀落在咱们自己人的手里,也没有什么不妥呀?”
奄冲摇摇头,不悦地叫道:“阿慈,你糊涂了,云舒儿怎么可能是自己人,你不要忘了云舒儿可是魔门圣教的公主与储君,让魔门的人研习了赤链神诀,你觉得此事对我们天守,对玄门会是一件好事吗?”
秋怀慈笑道:“师兄,裹儿是魔门公主不假,但是,不管她的身份如何变化,可她终究是我,是天守掌门的徒弟不是,当年她在天守可是郑重其事地当众向我行过拜师礼的,我还记得,你好像还喝过她这个师侄的敬尊茶,怎么,难道这些事情师兄都忘了不成?”
奄冲叫道:“阿慈,当年云舒儿之所以甘愿拜你为师,那是因为她被你封存了记忆,忘了前尘往事,依恋于你,所以她才会拜你为师的,而现在她的记忆已经苏醒过来,也回归了魔门,现在还当了魔门的储君,所以,以前拜师的事情怎能当真!”
秋怀慈道:“师兄所言,有些偏颇,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师,裹儿既然已经正式拜了我这个天守掌门为师,她自然就是天守的弟子了,如今裹儿的生辰名字与弟子辈份还在宗谱里面记录在案,裹儿天守弟子的身份乃是铁定的事实,岂能儿戏;
再说了,裹儿现在虽然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被云牧天领走,认了祖宗,但是,即便如此,她也没有因此跟我断绝师徒关系,更没有否定她天守弟子的身份,所以,这说来说去,裹儿依旧还是我这个天守掌门的弟子,既然是天守掌门的弟子,她怎么就不是天守自己人了?”
奄冲想起云舒儿拜入师门之时,还举行过隆重的拜师仪式的,的确合规合法,而时至今日,云舒儿也没有否定自己天守的身份,做出什么悖逆之事来,因此,云舒儿天守弟子的身份,一时无可挑剔,不由得一阵默然。
秋怀慈瞅着一脸犹豫的奄冲,念头一闪,眼中闪烁一丝狡黠,神色一敛,一本正经地道:“师兄,裹儿天守弟子的身份千真万确,板上钉钉的事情,你若是执意若认她的天守弟子身份,
…………除非、除非她师父的掌门之位遭到了宗门的褫夺,本人遭到了宗门的驱逐了。
大师兄,我问您,师弟不在天守的这些年,难道您私自在宗谱里面注销了我天守弟子的身份了吗?
难道您今日是要来驱逐我的吗?”
秋怀慈这是反守为攻,歪曲奄冲,籍此堵住奄冲的话头,摆脱不利的态势。
奄冲性子耿直,又非常地疼爱秋怀慈,他听了秋怀慈这般地说话,还以为秋怀慈会因此会猜忌于他。
奄冲眉头一皱,一脸不悦,瞪着秋怀慈,轻声呵斥道:“阿慈,你胡说什么,你这样揣测师兄,真是荒唐,师兄日夜盼你回归宗门,主持大局,怎么会私自注销你的天守弟子身份,驱逐于你!”
秋怀慈嘿嘿一声,歉然地一笑,连忙赔礼道歉:“大师兄爱护师弟的一片拳拳之心,师弟感动,刚才是师弟想岔了,师兄勿怪,师兄勿怪!”
奄冲愣了一下,叹息一声,喃喃地道:“唉!阿慈,数年不见,你居然都这样猜测你师兄了,由此可见,你现在对师兄该有多生分了啊!”
秋怀慈见自己为了徒弟云舒儿居然跟一直疼爱自己的奄冲师兄玩心眼了,又是惊诧,又是愧疚,脸颊一热,神色尴尬,颇有一些不好意思。
奄冲略一思忖,柔声问道:“阿慈,云舒儿既然是天守的弟子,就应该为天守的利益作想,她将宗门的武功秘法私自贩卖,谋取钱财,如此荒诞行径,肆意妄为,你这个师父难道就不应该管管吗?”
秋怀慈手掌一伸,掌心便多了一卷竹简,即儿,将竹简递给了奄冲。
奄冲一脸疑惑,展开竹简一看,登时眼睛一亮,震惊不已,惊诧地叫喊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