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抓捕吗?”
独孤恒见云舒儿聪明狡猾,手段狠辣,不知为何,心里非常怵她,他见云舒儿发飙,脸色大变,条件反射地后退几步,双手作出架挡的姿势,护住了头脸,颤声叫道:“鬼丫头,咱们先前可是说好的,你也曾发过誓言的,你是不会再打我的,你要言而有信啊!”
云舒儿性子暴躁,见独孤恒居然如此死硬,不安好心,举起棍子本想抽打独孤恒,听得对方如此一说,愣了一下,转即,阴沉的脸上,立马又露出了明媚的笑容来。
云舒儿点点头,爽然笑道:“独孤老贼,你说得对,做人的确要言而有信,我不打你,我现在不但不打你,而且,我还会立马把你放了!”
独孤恒躲过一场危机,免遭毒打,暗自松了一口气,但是,听说云舒儿要把他放了,他的心又提了起来。
独孤恒目光狐疑地瞪着云舒儿,脸色数变,忐忑地问道:“鬼丫头,你、你又要耍什么花招,玩什么阴谋?”
云舒儿摇摇头,淡笑着道:“独孤恒,我没有阴谋,只有阳谋,你不是想要亲手诛杀秋怀慈,抓捕我吗,那我现在就再给你一次机会,我把你放了,让你回去召集人手,做好部署,咱们明天再战,明天你要是抓住了我,我万事皆休,要是你被我们抓住了嘛!……”
云舒儿眼神凶恶,玩味地打量着独孤恒,瘪瘪嘴巴,右手所持的木棍轻轻地击打着左手的手掌心,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一脸坏笑,喃喃地道:“……嘿嘿!独孤恒,你的身子既然已经恢复了健康,再挨一顿棍棒,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你要是再次被我捉住了,你的下场吗,无需赘言,你自己应该也是非常地清楚喲!”
独孤恒见了云舒儿狠戾的眼神,那就是一只猛兽在打量它的一只猎物一般,很是瘆人,听了她那满是威吓的言语,心里一颤,头皮一阵发麻。
云舒儿吩咐秋怀慈:“秋怀慈,你把独孤老贼扔到岸上去吧?”
秋怀慈上前一手叉住独孤恒的后颈,一手抓住独孤恒的腰带,将独孤恒仰面高举过顶,再用力一扔,喝了一声:“滚吧!”
独孤恒的身子就像一个绣球似的被秋怀慈扔过了河道,噗的一声,摔在了河岸上,由于腰部被一块石头给铬了一下,一阵钻心的痛,一时竟然爬不起来。
云舒儿一手负背,一手向独孤恒挥舞,笑容可掬地叫喊道:“独孤老贼,明天中午时我一定会前来抓你的,你要是不想被我打屁屁,你可得把自己藏好了哟!”
云舒儿说罢,要秋怀慈撑船,大船便顺着水道向东面滑去。
蜜蜜疑惑地问道:“裹儿,刚才你为什么不趁机劫持独孤老贼,逼着他把咱们带离这个鬼地方呀?”
云舒儿笑道:“不急,不急!我在这里还没有玩够,等我将独孤恒打得七荤八素,死去活来,过足了瘾,咱们再说逃命的事情吧!”
秋怀慈等人见云舒儿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是这般顽劣胡闹,搞怪作妖,不禁暗自叹息,摇头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