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史留名,既然师父是天下第一,我只有打败了天下第一,我才能成为天下第一啊!”
云知为笑道“我记得你小时候曾经跟我说过这话,看来你是要重拾旧梦啊!”
刀异男也过来凑热闹,笑着调侃道“舒儿,你从小就有野心,现在居然还想打败自己的恩师秋怀慈,成为天下第一,你的志向真是蛮大的啊!”
“那是!”
云舒儿哈哈笑道“人要是没有志向,那还不如一坨狗屎,要知道,即便是一坨狗屎,它还梦想着想要滋养一棵树!”
云知为笑道“舒儿,什么美好的道理,怎么自你嘴里说出来就是这么地粗俗呢!”
“我这叫话糙理不糙!”
云舒儿嘿嘿一笑,她瞅着南郊,坏坏地笑问道“南郊哥哥,我要是跟师父开战,你会帮谁?”
南郊想都不想,快速回答“我睡觉!”
云知为听了南郊的回答,真是牛头不对马嘴,答非所问,诧讶地问道“为什么?”
南郊笑道“因为师父遇到裹儿,裹儿一定会赢的,所以,不需要我帮忙呀!”
云知为饶有兴趣地追问“秋怀慈可是仙道玄门武功第一人,裹儿要是跟秋怀慈真的刀兵相见,动起手来,你怎么就这么确定裹儿一定会赢!”
南郊笑道“云知为,你看着挺聪明的,怎么这会儿会变得这么傻呢?”
云知为咦了一声,淡淡地问道“我怎么又不对了?”
南郊笑道“云知为,道理很简单呀!因为我师父喜欢裹儿,他们两人要是打起来,师父只会让着徒弟,这样一来,裹儿自然就会赢了!”
南郊为了增加说服力,还不忘加上一句“就像我跟你一样,你要是打我,我看在裹儿的面子上,怎么也得让着你,所以,这打来打去的,最后还不都是你赢了吗?”
云知为听了南郊的解释,一愣,想想的确是这么一个道理,她瞥了南郊一眼,笑着心想“臭小子,你每次跟我对嘴,貌似你好像从来就没有让过我呀!”
云牧天等人见云知为又在南郊面前吃瘪,大家对视一眼,莞尔一笑,暗暗摇头,心里很是不能理解,想她云知为也是一个玲珑人,怎么一遇上南郊这个二愣子,就连连吃亏,一点撤也没有了,只有找虐的份!
唉!瓷器杠上铁,纯粹在找虐,瓷器杠上铁,砸你一头血。
别说云牧天等人不理解,云舒儿自己开始也不理解,自己这么一个玲珑人,怎么就说不过南郊这个二愣子呢,后来听了云舒儿的解释,她就明白了,也释然了。
云舒儿曾经笑着对云知为说,说天下的道理其实就是实话实说,说她的南郊哥哥是一个老实人,说话一向都是实话实说,所以事事自然都占着理儿,而云舒儿再会掰扯,都是一些虚架子,压根拿南郊没有办法的,如此一来,她怎么可能怼得过南郊呢!
云知为以前被南郊怼了,会憋屈会恼怒会跳脚,有时还气得要死,可是,现在她即使被南郊怼的再惨,她也不放会在心上了,反而觉得怼人的南郊其实还蛮帅的,挺有趣的,她暗自笑咪咪的,心情大好!
云知为一路上不着痕迹地去招惹南郊,挑逗南郊,主动地去找虐,痛且快乐着,这种想引起南郊注意重视自己的心理,很是奇怪,很是微妙,有一种少女堕入爱情的味道!
女人心海底针,变化多端,难以捉摸!
南郊眼里只有他的裹儿妹妹,只知道他的裹儿妹妹需要他的关心爱护,对别的女孩子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性别界限,不知男女之情,所以,他对云知为老是向他问东问西的行为,感觉云知为除了傻就是蠢,却从来就没有往男女之情的方面去想。
南郊以前对于云知为自以为是的抬杠行为,感觉很是刮躁,有些招人烦,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