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我耍滑头,下一次你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不但你会掉脑袋,就连你们副宗主的小命也会保不住的!”
度美娘以为自己的喉咙已经被利剑割破了,自己要死了,吓得花容失色,身子发软,气都喘不过来,待得听了秋怀慈之言,一怔,即儿,脸色缓和,暗自舒了一口气。
度美娘精神一振,恢复了力气,单手扶着墙壁,站直了身子,身子颤抖地找来了丝巾,抹尽脖子上的鲜血,照着镜子给伤口敷药止血。
好险,好险,幸亏秋怀慈手下留情,利剑只是划伤了一点点皮肤而已,要是这剑头再递进一寸,割断了喉咙,自己这条性命这回可就真的要交代了啊!
冯黛黛虽然表面上对秋怀慈一直是春风满面,柔言媚语的,其实,自她进了这间屋子起始,她便一直提防着秋怀慈,可是刚才秋怀慈出剑实在太快了,她根本没有来不及反应,度美娘就中剑了。
唉!秋怀慈的功夫太强,实在是太强了,要是动起手来,打不赢,真的是打不赢啊!
冯黛黛心高气傲,就这么认输,有些不甘,秀眉一竖,玉脸一寒,瞪着秋怀慈,愤然叫道“你……!”
秋怀慈淡淡地道“把南藏玉叫出来!”
冯黛黛见秋怀慈面淡如水,气质冷凝,周身散发着一种气势,那气势就像平静的湖水,只是在这种平静的下面,却藏着一种凌厉的,具有吞噬一切的力量,在这股强大气势的压迫之下,她坚持一下,终究还是屈服了。
冯黛黛暗自一叹,眉头一舒,就像冰雪消融之后的大地,她那愤怒的脸上,又露出了迷人的笑容来,登时阳光明媚,春暖花开。
冯黛黛解释道“秋盟主,其实,我在外游玩,也是刚刚回来,家里的情况不是很清楚,南大侠究竟有没有在我彩衣楼里,我需得问问,方才知晓!”
冯黛黛询问度美娘“度姐姐,彩衣楼今日可也来了什么特别的客人吗?”
度美娘可不想死,既然冯黛黛没有暗示让她不要说,保命要紧,她自然不会逆了秋怀慈之意,连忙实话实说,思忖一下,恍然道“噢!我、我记起来了,小姿姑娘说昨天来了一个客人,好像是什么玄门仙道的大人物,我也留了心了,安排他在嘻魂阁里,本想在他身上榨出一些情报来,只因昨晚有姑娘跟客人跑了,坏了彩衣楼的规矩,我忙着追查此事,一时倒将别的事情给忘了。”
度美娘对秋怀慈讨好地一笑,柔声道“秋盟主,我现在也不知昨天来的那位客人是否就是您的师弟南藏玉南大侠?也不知道他究竟还在不在这里,咱们……不如去找找?”
秋怀慈点点头,道“你们听着,我今日要是在这里没有见到南藏玉,我定会杀了你们!”
度美娘一愣,摇头苦笑,一脸无辜,哀哀地叫道“秋盟主,您老乃是名门正派,做人要讲道理,万一、万一南藏玉没来,或者走了,此刻真的不在这里,您这不是要冤杀我们,残害无辜吗?”
秋怀慈眼中闪烁一丝寒芒,冷笑一声,道“你们彩衣楼作恶多端,就算我杀了你们,你们何来的无辜;再说了,我知道南藏玉在这里逍遥快活,才会找上门来,我只是不想搜屋,将事情闹大,才来问你们的,你们要是敢耍滑头,惹怒了我,我不管不顾的,当时候,你们可别怪我心狠手辣,出手无情!”
冯黛黛知道秋怀慈这尊瘟神,她们实在是惹不起的,今日犯不着为了一个南藏玉,而毁了红袖宗数百年的心血啊!
冯黛黛连忙嫣然一笑,柔声道“秋盟主,您稍安勿躁,我们这就带您去嘻魂阁,要是那人不是南大侠,我们就算撒开人手,在外面去抓,也要将南大侠给您抓回来,您看可好!”
秋怀慈面无表情,没有吱声。
冯黛黛歪歪脑袋,示意度美娘,压低了声音,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