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番实力逆转,最终他们皆被天音宗的弟子打败,废去了修为,被扔在了距离琵笆峰三十里外的一个荒山上,晕死了半天,方才拖着残缺的身子踉踉跄跄地走了。
…………
琵笆峰数百里开外。
秋怀慈在前面双手负背,昂首挺胸地缓缓走着,身边跟着上官怜儿与夕草二人。
夕草紧挨着秋怀慈走着,思忖一下,一脸感激,语气诚恳,柔声说道“秋山主,幸亏您刚才替我求情,否则,我师父一定会杀了我的,我一定会没命了,真是谢谢您了!”
秋怀慈淡然一笑,没有说话。
上官怜儿因为渭流门遭受渭清源背叛而惨遭灭门的缘故,她非常憎恨背叛行为,所以,她非常鄙视夕草的人品,于是,满含讥讽地冷冷地道“你已经被天音宗逐出门墙了,天音仙子已经不是你的师父了。”
夕草瞥了上官怜儿一眼,思忖一下,疑惑地问道“秋山主,我心里有一事想不明白,想要问问您,您能告诉我原因吗?”
秋怀慈温和地道“你问吧?”
夕草问道“……秋山主,您与我无亲无故,彼此又没有任何交集,而且,我今日的所做所为也很不光彩,您刚才为什么却要向天音仙子求情,救我性命啊?”
秋怀慈叹息一声,思忖一下,喃喃地念了四句话
“杀人容易救人难,
惩罚容易赎罪难,
死亡容易活命难,
恩怨容易慈悲难!”
夕草修武不习文,文学一窍不通,她见秋怀慈的话包含哲理,深不可测,一头迷糊,搔搔后脑勺疑惑地问道“什么意思?”
秋怀慈道“你自己想去,等你想明白这四句话的意思了,你就是好人了。”
夕草讪讪地一笑,点了点头,稍顿,又怯怯地问道“秋山主,您、您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呀?”
秋怀慈道“我带你去爱居山,这样一来,我们出门办事之后,爱居山也不至于没人看守!”
夕草不乐意了,眉头一蹙,嘴巴一瘪,不悦地叫道“啊!原来您是要让我给您们家当一个门童啊!”
秋怀慈纠正道“夕草,以后爱居山,不但是我的家,也是你的家,你在家里守家,有什么不对吗?”
夕草思忖一下,大起胆子轻声嘀咕道“秋山主,您说的好听,您是爱居山的主人,我是爱居山的奴仆,爱居山是您的家,却是我的囚笼,您见过那个囚徒热爱自己的囚笼的吗?”
上官怜儿见夕草说话大胆放肆,眉头一皱,瞪着对方,甚是不快。
秋怀慈道“小丫头,爱居山是你的家,不是你的囚笼,你不是我的奴仆,我也不会让你变成任何人的奴仆的!”
夕草见秋怀慈态度和蔼,耐心仔细,轻声细语,很好说话,感觉很亲切,忐忑焦躁的心情渐渐平和了起来,她见秋怀慈这般说话,索性问个清楚,便嘿嘿一笑,斜睨着秋怀慈,声音娇娇地问道“秋山主,既然我不是您的奴仆,也不是别人的奴仆,那我在爱居山应该是个什么地位?我在您的身边应该是个什么身份?是女儿?是徒弟?还是别的什么人?”
上官怜儿见夕草举止轻浮,言语轻佻,实在是看不惯,不由沉声呵斥“你这一路上问东问西的,叽叽歪歪的,还没完了是吧!”
按照夕草昔日的性子,被上官怜儿呵斥,她早就暴跳如雷,回怼过去了,但是,这厢儿,她的武功被废,打不过上官怜儿,她那里还敢招惹上官怜儿,只得忍气吞声,不敢吭声了。
夕草心里憋屈,甚是不服,偷偷地瞥了上官怜儿一眼,暗自思忖着,以后怎么的也得找个机会,好好治治上官怜儿,非得出了这口恶气不可。
秋怀慈却点点头,道“夕草,你问得很有道理,人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