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爹爹,您所言甚是,女儿心里明白,心里明白!”
云牧天点点头,与云知为闲聊了几句,看似随意地道“知儿,最近你的那个烟拢好像有些不安分啊!”
烟拢是云知为的心腹婢女,云知为听得云牧天突地提及她的婢女,一愣,心里一紧,神色一敛,连忙问道“她是不是惹事了?”
云牧天淡淡地道“我听说她最近成了煞尔多的情人,经常与一些将军们夜夜笙歌,席间不时地向那些将军们宣扬你的贤德,此事你知道吗?”
云牧天以前性子豁达开朗,对属下仁慈宽厚,但是,自从遭到了刘昙花与诡爻三的背叛,受到刺激,变得敏感猜忌,阴鸷狠辣,最是忌讳下属密交结党,危害王权,族人属下凡有不轨之举,无论亲疏,一律诛杀。
云知为见烟拢背着她居然干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犯了云牧天的大忌,这是在找死,心中一颤,脸色微变,她害怕受到牵连,连忙摇头,惊惶地叫道“贱婢放肆,女儿不知,还望父亲彻查此事,严加处置,以正视听!”
云牧天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柔声说道“知儿,此事既然与你无关,那为父也就放心了,回去之后,你带着我的正心剑,当着那些将军们的面,公布烟拢的罪状,处死烟拢与煞尔多,杀鸡儆猴,以儆效尤!”
云知为与烟拢感情甚好,知道烟拢这么做都是为了她,一片忠心,但是,忠心用错了地方,那是会要了主人的性命的。
云知为骤然听得云牧天要处死烟拢,身子一震,心头一痛,但是,她惧怕父亲,不敢忤逆,心惊胆颤,连忙应道“是!女儿回去一定处置烟拢她们,并且约束属下,告诫他们,女儿是圣君的属下,女儿的属下也是圣君的属下,女儿忠于圣君,作为女儿的属下也只能忠于圣君,否则,就是大逆不道,罪该万死!”
云牧天对云知为的表现很是满意,开怀一笑,轻轻地拍拍云知为的肩膀,欣慰地道“哎!是自己的孩子就是自己的孩子,懂得体谅父亲,你这样孝顺,爹爹很是喜欢,回去爹爹给你新建一座府邸,供你居住,不知可好!”
云知为是有要白不要,要了爹爹的赏赐,对方反而安心,便连忙点头,笑道“多谢爹爹疼爱,爹爹若是要给我建造新的府邸,那就建得气派一点,以示爹爹对我的恩宠,那样我在人前也更加的有面子了!”
云牧天见云知为答应,果然很是开心,哈哈笑道“可以,可以,只要规格不要超过爹爹的府邸就行了!”
父女二人又说了几句闲话,就分开了。
云知为向屋后的树林走去,她想起烟拢的事情,神色黯然,有些难过,必究烟拢是她的心腹,是她的人,让她去亲手处死一个忠心的下属,心里终究有些不落忍啊!
云知为愁眉苦脸,心事重重,她百无聊赖,随意一瞥,却见南郊站在一株大树后面,探头探脑,见到了她,犹豫一下,便向她招招手,叫道“你过来,你过来!”
云知为心情不好,见南郊面无表情,语言生硬,心里不快,眉头一挑,没好气地叫道“叫我干嘛?”
南郊又招招手,叫道“叫你过来,你就过来嘛!”见云知为犹豫着没有上前,有些生气,把一个油纸包放在树根下,瞪着云知为,眉头一竖,气恼地叫道“云知为,若不是因为你是裹儿的妹妹,若不是因为你是一个女人,我才懒得理你!”说罢,忿忿地走了。
云知为见南郊说走就走,她瞥了树下的油纸包,心中好奇,便走过去捡起油纸包,解开一瞅,一股油脂的浓香登时弥漫开来,闻之让人舌根生津,馋涎欲滴!
鸡腿、卤蛋、烤鱼、还有炸糕,全是美食。
云知为瞅着这些美食,一愣,登时明白过来,原来是南郊怕她饿着,给她藏了好吃的了,她想起刚才对南郊那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