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媚儿等人得到刀异男的确认,想起要离的描述,脑子里立即映现出农人给牛灌食的情景,又想起刀异男刚才给自己灌食的样子,二相联想,真是诙谐有趣,登时都笑了起来。
不体面,不体面,这个进食的法子真是不体面啊!
云舒儿笑了一下,神色一敛,轻咳一声,给刀异男圆脸,道“嗯!说实话,表哥这个进食的方式的确有些……,不过,细节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不管什么法子,只要能打败对方,赢了比赛就是好方法,就是王道!”
要离心里不服,怪腔怪调地叫道“是呀!早知道会是这样,我不如干脆就把饭菜倒在一个槽里,将脑袋往里一扎,一顿狂吃,说不定速度还会更快一些!”
南郊讶然问道“你这样进食,那不是猪吗?”
云舒儿与红衣少女等人又笑翻了,连云牧天都笑了起来。
要离神色一滞,瞪着南郊,转瞬,苦笑着摇头。
唉!思想不是一个频率,鸡跟鸭讲,说不清楚,说了白说!
云知为瞪着要离,一脸的得意,挑衅地叫道“血神,刚才是谁说来着,要是输了比赛,就给谁当……!”
南郊接口道“……孙子!”
云知为冲着要离挑挑眉头,坏笑道“血神叔叔,愿赌服输,言而有信,你输了,现在你怎么也得向异南表示一下吧!”
南郊瞅着云知为,讶然叫道“云知为,你咋这么较真,血神比刀异男年长这么多,是叔叔,你要血神叫刀异男爷爷,你不怕刀异男会折寿吗?”
要离输了赌赛,害怕云知为等人追究,若是云知为等人要他当众喊刀异男爷爷那该怎么办呢,不喊吧,赌约是他提的,他不能言而无信,要是喊吧,要自己一个长辈当众去喊一个小辈爷爷,那多丢份,多丢人呀?
要离目光不敢瞅向刀异男等人,愁眉苦脸,正在犯愁,突地听得南郊为他说话,来了这么一句,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高兴的他,差点要蹦起来要去亲吻南郊了。
南郊,我的南郊公子,你咋这么善良,这么可爱,我老离真是爱死你了呀!
要离嘿嘿一笑,连忙柔声道“对对对,知为殿下,南郊公子说得对,我必究年长,你惩罚可以,但是条件不要那么苛刻嘛!”
南郊点点头,道“嗯,意思意思就行了!”
刀异男也是一时好胜,可没想要处罚,更不敢让要离叫他爷爷,伤了要离的面子,连忙也点了点头,嘿嘿笑道“对对对,意思一下就行了!”
云知为本想趁机要挟一下要离,自有盘算,见南郊又来插一竿子,给她添堵,心里的那个火,她秀眉一蹙,歪着嘴巴,瞪着南郊,没好气地叫道“南郊,既然你这么好心,那你说说,你要怎么处罚血神?”
南郊讶然反问“我又没有跟血神赌赛,为什么要我说,跟血神赌赛的是异南表哥,这种事情你应该去问他呀!”
云知为一愣,即儿,气呼呼地问刀异男“刀异男,你说说,你要怎么惩罚血神呀?”说着,向刀异男连打眼色,密语传音“把血神的那件封神塔要来给我!”
云舒儿这时却笑着叫道“我南郊哥哥为人最是公道了,应该让我南郊哥哥来说!”
要离知道云知为鬼点子多,刀异男听她的,待会给他的惩罚一定不是什么容易之事,也连忙点头笑道“对对对!南郊公子忠厚实诚,还是听南郊公子的,听南郊公子的!”
刀异男见云知为想要要离的封神塔,封神塔可是要离的命子,估计有些难度,有些犯难,听得云舒儿之言,得救了似的,也连忙点头笑道“对对对!南郊为人公允,让人信服,咱们还是听南郊的吧!”
云知为见刀异男胆怯,把她给气的,她剜了刀异男一眼,便瞅着南郊,她突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