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话,您又何必如此着急呢!”
云牧天一愣,但他是何等聪慧之人,自是听出了云知为的弦外之音,登时瞅向了秋怀慈,嘴唇动了一动,想要向秋怀慈喊话,但是,却被云知为给及时拦下了。
云知为劝道“爹爹,秋怀慈乃是一个智慧的人,也很关心舒儿姐姐,他若是想要出手,自会出手,他此刻没有说话,自有他的考量,您即使问了,也是白费口舌!”
云牧天点了点头,将涌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地要下去,他瞅着秋怀慈,眉头皱着,脸色阴沉,心里很是不爽,也是不解,他不明白秋怀慈既然如此疼惜徒弟,为何他还能够如此也沉得住气。
韩千锦见秋怀慈一直在装聋作哑,默不吱声,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心里不快,脸色一沉,终于忍不住,瞪着秋怀慈,没好气地质问道“秋盟主,上官姑娘与云姑娘皆是您的徒弟,难道您就这么看着她们两人互相伤害,饱受折磨吗?”
所有人都瞅向了秋怀慈,想看秋怀慈如何作答,他们念头闪烁,心态各异。
秋怀慈目不斜视,神色淡然,缓缓地道“上官怜儿与曹裹儿皆是我的徒弟,既然她们都是我的徒弟,我这个做师父对待她们自然不能心存偏私,行事自当要一碗水端平。
上官怜儿的母宗渭流门惨遭魔门圣教的屠戮,云教主对不起上官怜儿,所谓父债子还,天经地义,曹裹儿作为云教主的女儿,上官怜儿的师妹,既然她想担起责任,代父受罚,决心要给自己的师姐一个交代,此乃好事一件,我岂可阻拦?
再说了,渭流门惨遭魔门屠戮,大仇不报,难道那些人都白死了不成?此刻,我若是偏私,阻止曹裹儿的赎罪行为,我怎么对不起渭流门那些冤死的亡魂,怎么对得起我的大徒弟上官怜儿?”
韩千锦与云牧天等人听了秋怀慈之言,明白了他的态度,不由一愣,脸上难掩失望,可是,偏偏秋怀慈所言句句在理,无可辩驳,一时无语。
而端木龙一、拓跋秀、吴刀等人听了秋怀慈之言,对秋怀慈的人品愈发的尊敬与崇拜了,盯着秋怀慈,满眼嘉许地点了点头。
秋怀慈思忖一下,对云舒儿道“裹儿,你长大了,有些事情,你必须自己面对,有些责任,注定无法逃避,既然你所做的事情,问心无愧,那就你就去做吧,至于结局如何,是死是活,今日那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知道吗?”
“是,师父!”
云舒儿点点头,瞅着上官怜儿,叫道“师姐,师父说了,今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我必须要面对的,也是我的责任,如果你还把我当成你的师妹,还把我当成你的亲人,接下来无论我做些什么,请你都不要阻拦,好吗?”
上官怜儿这时秀眉紧蹙,一脸难色,心里很是纠结为难。
上官怜儿知道云舒儿接下来要干什么,也清楚这么做的后果会有多么严重,其实,她心里并不怨恨云舒儿,很不希望云舒儿采取那种自残自虐的方式来向她进行那所谓的赎罪。
但是,此时此刻,
上官怜儿偏生又不能反对云舒儿这么做,因为她上官怜儿是渭流门的弟子,身上背负着母宗的血海深仇,而云舒儿乃是魔门公主的身份,此刻,云舒儿乃是代表着魔门圣教在向她渭流门赔礼道歉,接受惩罚的,自己要是拒绝了云舒儿的赎罪行为,怎么对得起渭流门那些枉死的亲人们,怎么对得起渭宁与高挺他们呢!
秋怀慈见上官怜儿脸色数变,目光闪烁,内心天人交战,痛苦纠结,便淡然一笑,柔声说道“怜儿,有些事情既然发生了,你就不能视而不见,无论事情出现何种结果,你也必须勇敢地面对;裹儿要不要赎罪,那是她的事情,你要不要原谅她,那是你的事情;不管你作何选择,你只需遵从自己内心的想法,只要遵从你公正善良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