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儿饭罢,就去沐浴一番,再躺在床上小憩了一会,待她醒来,窗外已经一片漆黑。
云舒儿精心打扮了一下,哼着小调,就去找南郊,两人在书房里一面翻书,一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笑着,他俩就像一对亲密无间的闺蜜似的,叽里呱啦叽里呱啦的,也不知道怎么就有那么多的话要说,兴致很好,但是,二人的那些话在别人听来,都是一些冒着傻气的无聊的闲话!
都是二人天马行空的感悟,都是一些小心情罢了!
云舒儿与南郊遵照师父秋怀慈的叮嘱,每晚都要在书房里所谓地阅读学习了二个时辰,方才分开。
云舒儿四下一瞥,悄无声息地快步来到随意殿旁边的一片树林里,远远地就瞅见秋怀慈正双手负背气宇轩昂地站在一株水杉之下正冲着她的方向瞅着。
云舒儿快步走了过去,嫣然一笑,压低了声音说道“你怎么来的这么早呀!”
秋怀慈瞅着云舒儿唇角一翘,温柔一笑,缓缓上前,迎上云舒儿,一手牵着云舒儿,一手轻搂着云舒儿的肩膀,二人慢吞吞地着山上走去。
……自从上回发生了韩千锦向云舒儿求婚,大闹爱居山,尔后云舒儿半夜离家出走的风波之后,秋怀慈待得与云舒儿的关系合好,对云舒儿就愈发地温柔体贴仔细用心了,比如,比如到了晚上,为了排遣云舒儿的寂寞,他都要牵着云舒儿在爱居山四处转转,与云舒儿散步谈心,增进感情,时间一久,这就成为他每天必须要做的一门功课。
秋怀慈每天夜间都要陪着云舒儿在爱居山散步,久而久之,渐渐地就成了他的一种生活方式,一种习惯,只要能够陪着云舒儿,他那怕不说话儿,那怕仅仅只是感受着云舒儿在他身边的气息,也是好的,那一刻,他的心情是恬静的,愉悦的,舒适的!
而云舒儿只要秋怀慈陪伴在她的身边,她的内心也永远都是安宁的,舒坦的,幸福的,每天晚上,她半依偎着秋怀慈,小鸟依人地说着话儿,瞥着月华之下,朦胧、寂静、空灵的爱居山,她很是开心,她很是享受此刻这种神秘的暧昧的还泛着一丝甜蜜的气氛。
云舒儿笑问道“你晚饭也不吃,就急着走了,是不是睡觉去了?”
秋怀慈柔声笑道“我巡山去了,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每天不学无术,无所事事,活得像头猪一样,除了吃就是睡!”
云舒儿斥道“谁像猪一样了?难道如意自在的生活就是猪一样的生活吗?如果将我这种安逸逍遥的好日子比成猪一样的日子,那你可知道,这世上又有多少人无不向往着着过上我这般吃穿不愁,无所事事的所谓猪一样的生活呀!”
秋怀慈道“诡辩!就你有理!”
云舒儿道“本来就是有理嘛!”
秋怀慈笑问道“刚才饭堂满是你鬼叫鬼叫的声音,是不是又在跟怜儿她们吹牛了?”
云舒儿眉头一挑,叫道“吹牛又怎么啦?我那叫说话生动有趣好不好?若是说话都像你一样死板干涩,就像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的,谁还愿意听你说话呀?”
秋怀慈引火上身,只得苦着脸,轻声劝诫道“裹儿,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说话能不能文雅一点,别满口那个那个的,多不好呀!”
云舒儿娇嗔地叫道“谁叫你指责我!”
秋怀慈哦的一声,不说话了。
云舒儿冲着左边的树林一指,说道“咱们到那边转转,看看夜金香开了没有?”
秋怀慈点点头。
云舒儿瞥了四周一眼,只见月华如瀑,夜风习习,山峦树木,影影卓卓,偶有鸟鸣声起,声音晃荡空灵,一切透着一种朦胧之美。
云舒儿便深吸了一口气,惬意地笑道“还是家里舒服!”
秋怀慈问道“既然家里舒服,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