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我的错呀?”
上官怜儿道“裹儿在家的时候,天天美味佳肴,把师姐的舌头都养刁了,现在裹儿不在家,你就天天给师姐左一碗清水寡面,又一碗清水寡面,连油沫子都没有,师姐一时半刻的那里受的了,今天好不容易有些好吃的,我怎么也得补回来不是!”
南郊瘪瘪嘴巴,道“说得你好像很可怜似的!”
上官怜儿反问道“就是可怜呀!守着一个厨子,却天天饿肚子,就像守着一坐金山却没钱花一样,心里这份憋屈与难受,难道还不可怜吗?”
南郊思忖一下,点了点头,嘿嘿地一笑,嘟咙地道“好像的确很可怜!”
上官怜儿笑道“所以,以后就算裹儿不在家,你心情不好,也不许这样虐待师姐,要给师姐煮好吃的,知道吗?”
南郊笑着点点头“好!”
上官怜儿给南郊夹菜,笑道“吃饭,吃饭,多吃一点,多吃一点,不要整天想着别人,却亏待了自己!”
南郊就扒拉几口米饭,疑惑地又问“师姐,你说,裹儿与师父他们现在会在哪里?他们什么时侯才会回来呀?”
上官怜儿道“根据他们的赌约第一件事,看雪;第二件事,做一件好事;第三件事,裹儿没说。游玩看雪,时间可长可短,做好事可难可易,二件事情安排起来顺序可前可后,所以,他们究竟先做那件事,我不知道,他们究竟要花多少时间,我不知道,至于他们什么时候回来,那我就更加地不知道了。”
南郊一脸的失望,说道“唉!师姐,你说了这么多,说了等于白说。”
上官怜儿笑道“我是实话实说,你难道要我说假话骗你吗?”
南郊却一脸正经地说道“师姐,你骗骗我又怎么样嘛!我刚才问你,师姐,裹儿他们什么时侯回家呀!你如果对我说,裹儿他们正在回家的路上,马上就到家了,如此一来,就算我知道你是在欺骗我,但我听了你的这个回答,我至少会很高兴啊!”
上官怜儿听了南郊满是孩子气的腔调,知道南郊痴劲又来了,直翻白眼,只能默然。
南郊又问道“师姐,我一直想不明白,你说,师父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儿,围棋象棋样样精通,为什么这五子棋怎么就是下不赢裹儿呢?五子棋可是小孩子玩的游戏,不就是五子连成一线吗?这么简单的技法,对师父来说有那么难吗?”
上官怜儿笑道“有些东西看似容易,其实一点也不简单,五子棋看似容易,可是一旦落子,要想取胜众,那也是需要布局控局的,声东击西,围魏救赵,纵横捭阖,阴招阳谋,一样不少,裹儿性子跳脱,心有七窍,似师父那种中规中矩的打法,怎是裹儿的敌手!”
南郊笑道“是不是师父在让着裹儿呀!”
上官怜儿笑道“师弟,有些人的某些能力是天生的,裹儿下五子棋的能力那也是天生的,师父那是真的打不赢裹儿的,师父若是真心让着裹儿,那你见过谁给别人让棋输了之后,会气得砸棋子的吗?”
南郊思忖一下,点头笑道“对呀!我记起来了,有一次,师父跟裹儿下五子棋,遭到裹儿的奚落,气得师父一天都不理人了,拉着一张老脸,好像我欠了他的钱似的!”
上官怜儿笑道“这就是师父输了不服气的表现,他要是给裹儿让棋的话,他又怎么会如此生气呢!”
南郊笑道“这都怪裹儿,赢了就赢了,偏要不停地挑衅师父,刺激师父,说话真是太难听了,无怪乎一向沉静的师父,也会如此生气的!”
上官怜儿笑道“他那叫一物降一物,不是冤家不聚头!”
南郊神色一敛,叹息一声,一脸的索然,喃喃地道“师姐,我真傻!”
上官怜儿见南郊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讶然问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