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段恐怕对付不了他,看来待会咱们只有缠住了他,合力施展连环绝杀,才能灭了他呀!”
韦一花这时却对陈火爆密语传音“老大,咱们赶紧逃命吧!”
陈火爆一怔,惊诧地问“大家还没有动手,贼人还没有剪除,怎么就要逃跑了?”
韦一花道“这个狗杂种看着手段好像很厉害,咱们可能打不过他!”
陈火爆眉头一竖,呵斥道“放屁!临阵怯战,兵家大忌,你要是再敢跟我说这些泄气的话,我就先劈了你!”
韦一花眼珠子一个轱辘,笑着点点头,叫道“嘿嘿!老大,你骂的对,咱们混江湖的,刀口上舔血,要想不被人欺负,的确不能太怂,不过,这个狗杂种身法移动很快,看来的确有些手段,咱们可不能掉以轻心,所以,待会咱们恐怕只有使出连环绝杀,才能对付得了啊!”
陈火爆哼了一声,脸色缓和了一些,点了点头,一个挥手,双拳一错,就带头扑向了秋怀慈。
众盗匪见老大出手,只得硬着头皮跟进,围攻秋怀慈。
秋怀慈见盗匪们围攻了上来,唇角一翘,一手搂住云舒儿,移动身形,转瞬,就站在了一个盗匪的身边,挥手一拳,咔嚓一声,盗匪的脊椎骨断裂,盗匪惨嚎一声,软倒在地,登即毙命。
盗匪们一愣,嘴唇抽搐一下,略一思忖,眼中闪烁凶光,大吼一声,又冲向了秋怀慈,刀砍枪刺,射箭撩钩,舞锤抡棒,挥拳踢腿,一顿狂杀。
秋怀慈身影不停闪烁,不停地挥起拳头,不停地有盗匪倒下,转瞬,地上就躺了一片尸体。
陈火爆见秋怀慈出手迅速,一拳毙命,手段恐怖,暗自胆寒,与秋怀慈过了几招,向刘二杆子与韦一花连使眼色。
刘二杆子与韦一花见之,心下明白,于是身形一闪,一左一右站在了陈火爆的身后,伸手按搭在陈火爆的肩背上,二股雄浑的真气便自他俩的手掌传度到陈火爆的身上。
陈火爆瞅准时机,双臂一错,就是一记冲拳,一股暴烈真气登时击碎了挡在秋怀慈面前的盗匪,真气依旧击向了秋怀慈。
秋怀慈五指一张,向前一推,一道真气形成的盾墙轻描淡写地挡住了陈火爆射来的真气。
陈火爆想来击杀秋怀慈,便倾尽全力,加紧地催发真气,攻击秋怀慈。
秋怀慈也相应地激发玄力,他那堵玄力盾墙不但挡住了陈火爆等人的真气攻击,反而慢慢地前推着,压向了陈火爆等人,片刻,便压到陈火爆等人的头顶,距其不过三丈。
陈火爆拼命地攻击秋怀慈,不想,却反而被秋怀慈占了上风,被秋怀慈的内力碾压了过来,一股强大的威压登时临头罩住了他,压的他面红耳赤,汗如雨下,筋酸骨软,身子发颤,有一种要爆体而亡的感觉。
陈火爆终于觉察到了死亡的危险,心惊胆颤,暗生怯意,陡生脱身之念,本想扯招而逃,但是,此刻他已经被秋怀慈的玄力给死死地压住了,不得脱身,总之,他此刻的情况就犹如他站在堤坝的缺口正用肩膀抵住木板堵住汹涌的洪水,他若是一旦后退,他登时就会被巨大的洪水给卷走了,淹死了!
陈火爆被秋怀慈的内力挤压得骨头疼痛,咯咯作响,血管膨胀,几欲爆裂,真是危险之极,登时嘴唇抽搐,嘶声叫道“老四,老五,快点使力,快点使力,咱们今日若是撑不住,就会在劫难逃,惟有一死了!”
“老五,倾尽全力,莫留后手,助力大哥,灭了这个杂碎,这样一来,咱们才有活命的机会!”
刘二杆子冲着韦一花叫道,但他自己不但不加力,反而缩回了按在陈火爆肩背上的手掌,转身几个纵跃,人就到了十丈之外了,一面奔跑,口里还不忘安慰着大声叫道“大哥,五弟,这个贼子手段高超,实力强横,我估摸着大家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