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儿在秋怀慈的哄骗之下不自知地催发着自己体内的赤链神力给南郊传度玄力,过个一会,她便遵照秋怀慈的吩咐,停止了对南郊的救治。
云舒儿见南郊依旧双眼紧闭,没有醒来,忐忑地问道“师父,南郊哥哥怎么还没醒来,是不是我传度的玄力不够,我要不要再给他继续传度一些玄力呀!”
秋怀慈摇摇头,说道“裹儿,欲速则不达,南郊身体孱弱,根本承受不了多少玄力,所以,咱们每天只能传度一次,咱们得慢慢来!”
云舒儿点点头,无奈地道“唉!也只能这样了!”
秋怀慈道“裹儿,其实,你的体内刚才被我注入了强劲的玄力,你的身体也难以承受这么大的力量,所以,我现在必须得运气给你疏导一下经络,免得你身子待会遭到玄力的反噬,疼痛难受。”
云舒儿点点头。
秋怀慈找了一个借口,瞒着云舒儿,又将云舒儿体内的赤链神力不觉痕迹的暂时进行了封印。
一个时辰之后,南郊就醒过来了。
云舒儿见到南郊经过玄力的传度,居然有了一些精神,气色好多了,心里那个高兴,陪着南郊叽里咕噜地说了半夜的话。
自那天起,
云舒儿每天都遵照旧法,照瓢画葫,定时给南郊传度玄力,救治南郊。
每次云舒儿给南郊传度玄力,秋怀慈都在旁边收护,不,确切地说应该叫做看押才对。
云舒儿这般地接连给南郊传度了十多天的赤链神力,南郊体内的孽火之毒得到压制稀释,加之,又有了美食的滋补,南郊的身体与精神状态在明显的改善与好转,他发病的频率没有以前那么频繁了,疼痛也没有以前那么剧烈了,脸上也开始变得红润,精神也饱满了起来。
云舒儿见到南郊的生命状态越来越好,康复有期,心花怒放,笑颜逐开,但是,也就在她自认为自己能够彻底地救治好南郊哥哥的孽火之毒之际,她体内的玄力突然就消失了,再也不能给南郊传度玄力,进行治疗了,而且,更糟糕的是,此刻,师父的身体这时也出现了问题,
一一一一秋怀慈精神日渐萎靡,容貌枯槁,居然开始咳血了。
云舒儿见自己既不能继续救治南郊,而师父秋怀慈又病了,情况不妙,吓坏她了,连忙询问秋怀慈原因,得到的解释是,她体内储存着的秋怀慈的玄力已经传度完了,而秋怀慈之所以身体也出现了异样,那是因为他传度给南郊的玄力耗费实在是过于巨大,身子已经有些吃不消了。
云舒儿见到秋怀慈那虚弱痛苦的样子,实在是不忍心,便不许师父给她传度玄力救治南郊了,她不能为了救活南郊,却又罔顾秋怀慈的安危,师兄南郊是她的亲人,而师父秋怀慈也是她的亲人,她二个亲人谁都舍不得。
云舒儿瞅着沉睡的南郊,一脸忧伤,带着哭腔地轻声说道“师父,南郊哥哥体内的孽火之毒眼看着就要祛除干净了,现在我们突然停止传度玄力,他还会不会死啊!”
“应该不会!”
秋怀慈摇摇头,笃定地说道“南郊体内的孽火之毒已经被你稀释了十之八九,他现在已是真正的凡人之躯,就算毒发,死是死不了的了,只是……!”
云舒儿先是一喜,既然神色凝滞,连忙追问“只是什么?”
秋怀慈思忖一下,说道“再过几天的就是月圆之夜,南郊体内的孽火之毒还会爆发一次,虽然不足致命,但是,骨髓之中的孽火之毒在彻底脱体而出之时,会自皮肤里渗透而出,那些蒸汽一样灼热毒气会灼烧南郊的皮肤,届时,南郊就算能够活下来,也会被孽火之毒的毒气给熏的面目全非,丑陋不堪!”
“怎样一个面目全非,丑陋不堪呀?”
云舒儿眉头一蹙,忐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