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怀慈带着三个徒弟,返回懈顿爱居山,依旧过着悠闲自在,恬静安泰的生活。
这般的,数月过去,拓跋秀姐弟来到了爱居山,拜访秋怀慈师徒。
秋怀慈寡淡冷凝,加之,因为云舒儿身世的缘故,他害怕云舒儿的秘密会被别人窥探,他对凡是那些接近云舒儿的外人,天然的都会心生警惕与排斥,所以,他对拓跋姐弟的到来,只是礼貌地应付一下,就是养神打坐,闭门不出。
秋怀慈很少单独跟拓跋秀说话,只有一次将拓跋姐弟约到密室,好奇地问拓跋秀“拓跋姑娘,我有一事不明,你们姐弟是如何解除我的封印,记起我们的?”
拓跋秀一愣,即儿笑道“秋大哥,你在给我们施展了封印之术的时候,我身上恰巧佩戴着一块祖传的玉石,这块玉石具有稀释封印的神力,时间久了,我自然就记起了你们。不过,你的封印之术,也太厉害了,我也是上次在天守见到你本人我才完全想起来的,要不然我早就上爱居山来找你了。”
秋怀慈问道“你们不会恨我吧?”
“不会,不会!”
拓跋秀连忙摆手,笑着摇头“秋大哥,你是一个正直善良的人,你这么做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我们怎么会怪怨你呢!”
秋怀慈目光嘉许地点点头。
拓跋秀神色一敛,严肃地说道“秋大哥,你放心,你们的事情,我姐弟二人一定不会跟任何的人说的,我们一定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秋怀慈那天很高兴,就传来拓跋姐弟各自一套剑法,作为补偿。
上官怜儿心里其实很是喜欢拓跋姐弟,但她却不敢过于亲近拓跋姐弟,因为她在拓跋弘对她那热情的态度里,感觉到拓跋弘对她的爱意,所以,面对这种情况,她只能退避,她即不想被人骚扰,影响修行,更不想让别人对她心生妄念,执迷不悟,自哀自苦,自伤自累。
而南郊眼里只有云舒儿,别人是无所谓的,因此,也对拓跋姐弟一直是沉默寡言,爱理不理的。
拓跋姐弟对秋怀慈、上官怜儿与南郊那淡然的态度一点也不计较,反而是心满意足,欢喜快乐,对于身处恋爱之中的人来说,只要每天能够见到心爱的人,别的都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了!
云舒儿活泼跳脱,喜欢热闹,见到拓跋姐弟到来,那是兴奋喜悦,高兴的很,于是,每天陪着拓跋姐弟说说笑笑,嬉戏游玩,在爱居山四处溜达,就成为她乐此不疲的一件事情。
拓跋姐弟在天守游玩了七天,方才离开,但去了一会又折返了回来。
秋怀慈一愣,讶然问道;“拓跋姑娘,出了什么事情了,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拓跋秀叫道“秋大哥,爱居山外,现在到处都有人在打架抢地盘,都乱成一锅粥了,你快去看看吧!”
秋怀慈心头一动,面上却淡然地道“外面又不归我管,别人爱怎么闹就怎么闹,与我何干?”
拓跋秀讶然说道“秋怀慈,爱居山外就是平原,有的都是小土包,这不挡风不避水不防沙的,环境非常恶劣,这突然有这么多人跑到这里来抢地盘,安家立户,你不觉得奇怪了!”
云舒儿连忙点头笑道;“对对对!的确很奇怪,师父,咱们不如也去看看吧!”
秋怀慈瞪了云舒儿一眼,说道;“你是不是心里痒痒的又想去看热闹呀?”
云舒儿神色一敛,说道“不是的,师父,我是这么想的,这些不知来历的人突然在外面打架斗殴,如此一来,自然会威胁到爱居山的安全,所以,咱们总不能装聋作哑,坐视不理吧!”
秋怀慈点点头,说道“不错,任由那些人渣在山外胡闹,搞得乌烟瘴气的,实在是不成体统,我去教训教训他们!”
云舒儿双眼发光,欢快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