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慈叹息一声,苦着一张脸,点了点头,哀伤地道“好吧!”
云舒儿沉声叫道“秋怀慈,又不是让你嫁给我,有那么惨吗?”
秋怀慈瞅着云舒儿的凑近过来的脸,无奈地问道“裹儿,你究竟想怎么样嘛?”
云舒儿一字一顿地道“你今天必须陪我去荡秋千,而且要心甘情愿,兴高采烈!”
秋怀慈说道“能陪着你这个小仙女,我很高兴呀!”
云舒儿命令道“那就笑一个!”
秋怀慈便龇呲牙,笑了一下,但笑的比哭还难看!
云舒儿见了秋怀慈那敷衍的生无可恋的样子,突地嘿嘿地笑了起来。
秋怀慈这回便真的笑了,瞪了云舒儿一眼,起身牵着云舒儿的手,师徒二人出了随意殿,向桃林走去。
片刻,
秋怀慈与云舒儿来到静心湖边不远处的一株桃树之下。
桃树树龄已逾二百来年,枝繁花香,远看就像一片云霞。
桃树树干粗壮,在一个大树丫上吊着一个秋千架子,那秋千架子很是宽大,足以容纳二个成人坐在上面。
云舒儿坐在秋千架上最右边,拍着身边,笑着叫道“师父,你也坐上来,咱们二人一起荡秋千吧!”
秋怀慈便也坐上了秋千,左手抓住用虎筋制作的秋千绳索,右手搂着云舒儿的肩膀,云舒儿右手抓着秋千的绳索,左手搂着秋怀慈的腰,师徒二人就开始缓缓地荡起了秋千来。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花瓣簇簇,似云若霞;
湖之弯弯,泛泛其波,水草曼曼,似绸若帛。
秋怀慈与云舒儿荡着秋千,欣赏着爱居山的如斯美景,神清气爽,平和舒坦,好不惬意!
云舒儿脑袋斜靠着秋怀慈的肩膀,脑子里天马行空,东拉西扯,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秋怀慈说着话儿,说到有趣的时候,就是一阵恣意的欢笑。
秋怀慈除了偶尔回应云舒儿二句,便是仔细地聆听,听到有趣的地方,也跟着露齿一笑。
云舒儿跟秋怀慈一边荡着秋千,一边说着话儿,一会,精神有些困倦,睡意来袭,眼皮打架,她打了一个哈欠,喃喃低语“师父,我不行了,我有些困了,我要睡一会儿,你可得抱紧我了,你要是摔着我了,我就不理你了!”
云舒儿说罢,眼睛一闭,开始睡觉,一会就发出轻微的甜美的鼾声。
秋怀慈念了一个法决,一层无形的仙气便包裹着云舒儿,让她不至感染风寒,他右手将云舒儿抱的紧些,脸带微笑,侧脸低头瞅着沉睡之中的云舒儿,那凝视的眼眸之中,满是柔情与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