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除了冷着脸怒视着秋怀慈,哪里还敢动手。
“狗贼,我杀了你!”
元朗回过神来,瞪着秋怀慈,咬牙切齿,面目狰狞地怒吼起来,抽出佩剑,扑向秋怀慈。
秋怀慈手臂一伸,五指一张,一股强横的真气,定住了元朗的剑招与身形。
元朗只觉自己的长剑被无形的力量紧紧地钳住了,长剑即不能向秋怀慈刺进半分,便是撒手后撤也是不能。
秋怀慈手腕一旋,手中激发的真气扭曲起来,绞着元朗的长剑,登时将长剑绞成了粉沫。
元朗的失去了兵器,一股柔和的真气一推,将他送回了原来的座位上。
元朗还不甘心,站起身来,依要杀向秋怀慈,但却被叶云死死地给拉住了。
元朗只得口中咆哮着,双眼喷火地瞪着秋怀慈,咬牙切齿,恨不得将秋怀慈生吞活剥了,以解心头一恨。
冷墨竹神色一敛,脸上又是平静如故,冷冷地问道“上官掌门,你为什么要逼死雅儿,你跟她有仇吗?”
秋怀慈摇摇头“没有!”
秦无垢眉头一竖,愤怒地叫道“那你为何要逼死她?”
秋怀慈道“因为她该死!”
元朗怒喝道“雅儿,她怎么该死了?”
秋怀慈道“雅明卉除了是妙人宗的弟子之外,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
元朗皱眉问道“什么身份?”
秋怀慈沉声说道“她就是剥香盗的盗王!”
大殿之内所有的人听到秋怀慈之言,脸色大变,震惊不已,不由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元朗一怔,实在不敢相信自己倾慕之人会是一个大魔头,脸色数变,霍然起身,指着秋怀慈,愤怒地叫道“你、你放屁!雅儿温婉腼腆,心地纯良,她怎么可能会是剥香盗的盗王,你血口喷人,胡说八道!”
冷墨竹等人听了秋怀慈对雅明卉的指控,心中暗喜,放下心来,既然是秋怀慈逼死了雅明卉,那么秋怀慈就不是雅明卉的朋友了,如此一来,秋怀慈自然不会伤害他妙人宗了。
秋怀慈道“我与雅明卉素昧平生,无冤无仇,只因在路上,恰好碰上剥香盗劫掠少女,残害良善,我一怒之下,就灭了剥香盗,如此方知雅明卉就是盗王诡颜仙子,这张画像是我在她的密室里取来的。”
元朗听了秋怀慈的解释,见秋怀慈神色坦然,倒也信了几分,思忖一下,没有说话。
拓跋秀起身问道“上官掌门,前阵子,我表哥深入懈顿,中了剥香盗的埋伏,不幸殒命,他能够魂归故里,入土为安,是不是你的恩德?”
秋怀慈点点头,摆摆手,淡然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拓跋姐弟连忙向秋怀慈行礼,感激地说道“上官掌门,拓跋秀谨此代表我拓跋世家与沈家向您致谢,大恩大德,必定相报!”
秋怀慈淡然一笑。
大殿之内的玄门中人,听说剥香盗为秋怀慈所灭,懈顿从此少了一个祸害,心存感激,敬佩不已,也连忙纷纷向秋怀慈行礼致谢。
秋怀慈微微点头。
冷墨竹思忖一下,这时脸上露出了哀伤,双眼失神,嘴唇颤抖,喃喃低道“雅儿,她、她怎么就成了剥香盗的盗王了,她以前可是淳朴善良,从不伤害别人的事情,她现在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说着,还抹抹眼泪,脸上满是难以置信与痛惜遗憾之情。
冷墨竹挤了二滴眼泪,神色一敛,站起身来,向元朗等人鞠躬行礼,脸有愧色,歉然说道“诸位,冷某教子无方,致使弟子坠入魔道,为祸苍生,真是羞愧至极,冷某在此向大家赔罪了!”
拓跋秀等人连忙起身回礼,恭敬地说道“冷老前辈,宗门弟子众多,莫免良莠不齐,实难面面俱到,除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