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盟弱己,愈发让天守做大吗?”
温长安阴险地一笑,侃侃而谈“天守乃是狮子,定坤阁在其面前只能算作豺狼,豺狼打不过狮子,就暂时不要动狮子,而是应该去吃豹子,去填饱肚子,强身健体,然后,自身实力强盛了,等狮子分心,或者衰弱的时候,再去对付狮子,十拿九稳,一击必中,一定乾坤,天下称雄!”
冯黛黛点点头,笑着感慨道“温长安,你真是老谋深算,卑鄙狡猾,好谋算,好谋算呀!”
温长安哈哈一笑,恬不知耻,依旧得意洋洋地解释道“论实力,天守第一,当之无愧,端木世家可当第二,而我定坤阁只能暂列第三,老三不干倒老二,怎么能成为老二,只要定坤阁成了老二,那么,我们离老大的位子还远吗?”
月媚儿道“端木龙一一代人杰,聪明睿智,他自有盘算,未必会听你的,随你长袖而舞!”
“不!你放心,端木龙一只要听说是天守的人残害人兄弟与端木军,一定会跳起来,不管不顾地攻打天守派!”
温长安点点头,自信地叫道。
冯黛黛问道“为什么?”
温长安笑道“一、端木龙一最心爱的女人北墨止颜马上就要成为死敌秋怀慈的新娘了;二,端木龙一曾经屡败于秋怀慈,他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岂会甘心,岂会认输;三、无论是端木龙一还是端木世家,都有问鼎天下之心,而天守派乃是他前行路上的阻碍,有此三点,端木龙一一旦听说兄弟与族人遭到天守的戕害,他还能坐的住吗?”
月媚儿那瞅向温长安的眼眸之中,终于露出了一丝尊重与欣赏来“温长安,平日里只见你只知吃喝嫖赌,不似人样,没想到你心思这么缜密深沉,不简单呀!”
温长安嘿嘿一笑,眼眸之中闪烁着狐狸一样狡诈的精光。”
一一一一一一
这次端木龙一脸冷如铁,双眼冒火地瞪向温长安,眼眸之中,闪烁着浓浓的愤怒与杀意来。
温长安听着显影石上自己与月媚儿的谈话,心惊肉跳,亦自胆寒,不由得向端木龙一的方向瞥了一眼,却见端木龙一正咬牙切齿,一脸杀气地瞅向他,他一时吓得打了一个寒颤,身子哆嗦起来,惊悚恐惧,连忙别过脸去,用密语传音对属下说道“咱们得找机会开溜,否则都会死在这里!”
属下便暗自点头。
定坤阁的那位老人见到影像中与月媚儿说笑的温长安,心头大震,脸色数变,稍顿,突地呵呵一声,即儿,仰天大笑,笑的纵情恣意,笑的泪流满面,心中悲愤与哀伤,无以复加,转瞬,笑声骤至,一脸羞愧,向秋怀慈躬身一礼,朗声说道“秋盟主,岳某有眼无珠,冲撞尊主,还望恕罪!”说罢,右手抬起,中指如刺,噗的一声,居然插进了自己右眼中,将一只眼睛戳瞎了,一脸的鲜血,然后,转身下山,头也不回。
“你们回去告诉端木傲,岳某大好男儿,绝不为宵小效命,他若是再敢前来烦我,我就杀了他!”
声音昂昂,声震于野。
云舒儿指着远去的老人背影,惊诧地问道“师父,那人好奇怪,又没有人打他逼他,他为何又哭又笑的,还戳瞎自己的眼睛呀?”
秋怀慈微作思忖,暗叹一声,感慨地道“因为他是义士。”
云舒儿问“什么是义士呀?”
秋怀慈道“现在师父说了你也不懂,等你长大了,你自然就会明白的。”
哦!
云舒儿应了一声,不说话了。
夜疏城嘿嘿一声,瞪着温长安,沉声喝道“姓温的,原来是你这个狗贼在背后搞鬼,你才是藏兵谷惨案的元凶巨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