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都上人听得秋怀慈的誓言,有了秋怀慈的这个明确的态度,如此一来,奄冲的安全可算是得到保障了,因此,他终于可以放心了。
参都上人不虚此行,达成所愿,心满意足,于是,上身前倾,伸手拍拍秋怀慈的肩膀,脸上堆起了一层橘子皮,哈哈一笑,声音欢快地道“嗯!阿慈,你这样做就对了嘛,虽然南郊是你的的徒弟,但是,你与奄冲感情深厚,也是自家兄弟,奄冲与南郊的事情,这就好比挥舞着刀子的右手无意之中刺伤了你的左手,而你总不能为了给左手出气,而斩掉你自己的右手吧!”
呃!师尊,话说,您这是什么狗屁道理,南郊与奄冲的事情与左手跟右手有什么关系,不会说话,就不要瞎比比好不好,真是的!
秋怀慈满头黑线,一脸懵逼地盯着参都上人的一张笑脸,心里真是百感交集,腌臜郁闷,此刻,幸亏坐在他对面的是他可敬可爱的师尊大人,要是换成蔑山之流,他早就一拳头抡了过去,将对面这张乐成了橘子皮的老脸,来他一个橘子开花。
参都上人热情地给秋怀慈续上了茶水,右手端起自己的茶杯,呡了一口茶水,左手向秋怀慈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点头赞道“阿慈,好茶,好茶,你喝,你喝,你也喝呀!”
秋怀慈点点头,端起茶杯,呡了一口,放下了茶杯,淡淡地问道“师尊,家里还好吧?”
参都上人笑容一敛,摇了摇头,叫道“不好,不好,一点都不好,山上现在是一团糟,真是糟糕透了!”
参都上人见秋怀慈没有接他的话茬,为了活络气氛,只得没话找话,笑着续道“阿慈,其实,最近天守宗门之所以搞得乱糟糟的,这一切源头,还不是你大师兄奄冲那个家伙给闹得。
奄冲那个家伙自从那个…………回来之后,他就一直为自己的鲁莽行为而懊悔自责,为南郊而伤心难过。
回来后,奄冲便将自己关在了宗祠里面,面对着祖宗的灵牌,整日里那是以泪洗面,不言不语,真是潜心忏悔,为南郊祈福,整个人消瘦了许多,也苍老了许多。
后来,因为宗门事多,有些事情需要奄冲这个代掌门亲自处理,他便不得不走出宗祠,强打精神,拖着病体,继续履行代掌门之责。
阿慈,你是清楚的,你大师兄这个人,他什么都好,独独脾气臭了点,因为他心里不舒坦,最近他的性子便越发地暴躁了,因此,对待那些不合他心意的弟子与行为,苛责甚严,动阙惩罚,搞得弟子们是怨声载道,叫苦不迭。
因为这件事情,我在来你这里之前,我还特意狠狠地训斥了他一顿呢!”
秋怀慈略一思忖,淡淡地道“既然如此,为何不让挽梦师妹分担一些权力与事情呢?
挽梦师妹乃是女性,细腻仔细,让她与奄冲师兄一起督导弟子们的学习与功课,两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刚柔并济,进退有据,这样不是更好吗?”
参都上人一愣,犹豫一下,笑道“阿慈,唐挽梦、她虽然是有能力,人品也挑不出毛病来,但是,她毕竟委身过魔门一段时间,身世存在着污点,让她插手宗门弟子的栽培与选拔,进入权力的中枢,这叫人如何放心呀?”
秋怀慈一愣,即儿眉头一皱,摇了摇头,道“师尊,您此言差矣,就算唐挽梦曾经委身过魔门,那又何妨,这天下又有几人不染红尘,沾上晦气的。
咱们天守选拔人才应该唯才是举,唯贤是举,若是搞唯出身论、经历论的那一套,莫免有失公允与贤明,如此一来,便会堵塞贤人能人的晋升之路,将贤人能人拒之门外,造成人才的流失与浪费,对于宗门的长期发展,极为不利。
唐挽梦秉性纯良,明晓事理,温婉聪慧,武功高强,她虽然在魔门待过一段时间,可她后来不是与魔门斩断了情缘,进入了天守了吗,她现在既然是天守的人了,那